弗利萨满意地打量着悟饭,他不清楚悟饭是因为恐惧而颤抖,还是在策划什么,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很满意。
他环绕悟饭走了一圈,嘲讽的笑声不断回响,同时打量着悟饭受伤的身体。那些衣物的破损与血迹已经展现出了惨状。
这场折磨仅仅是开始。
“我希望你明白,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弗利萨轻轻地说,声音充满了讥诮,“为了确保你们不再反抗,必须要有所警示。”
他的手冷冰冰地放在悟饭的肩上,与悟饭炽热的伤口形成鲜明的对比。弗利萨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仿佛感到有些同情。
“如果你乖乖地听话,也许这一切都不会生。但现在,我会用这鞭子狠狠地教训你二十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冷硬的鞭子已经高高举起。
“我承认——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
冷酷中带着一丝疯狂,弗利萨用尽全力狠狠抽打悟饭的背部。
那瞬间的痛苦与震撼,让悟饭感觉仿佛整个宇宙都在崩溃,他的身体像被撕裂一般,温热的血液已经开始滴落。
“我原以为你会哭喊,”弗利萨略显遗憾地说,“你的毅力令我惊讶。”
每一次鞭打,都让悟饭的身体留下了更深的伤痕,但他始终没有屈服。
直到最后,当鞭子落在他尾巴的附近,那刺骨的疼痛,让他无法控制地出了声音。
“终于有反应了!”弗利萨得意地笑道,“现在知道痛苦是什么了吗?”
就这样,弗利萨一次又一次地施加刑罚,悟饭的痛苦声音成了他胜利的证明。
当第二十下结束时,悟饭已经到了力竭之境,几乎连声音都不出来。他的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都像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每一道伤痕都如火焰般灼烧,鲜血从伤口滴滴答答。
弗利萨的眼中闪烁着近乎病态的兴趣,他如同审视一件艺术品般打量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悟饭。
伤疤、灼热的伤口、深深的脚印,和鲜红的血迹相互交织,构成一幅充满绝望的画面。
弗利萨走来走去,最后停在悟饭面前。这个少年的脸部和他背后的伤痕如出一辙。
血迹和唾液沾染了他的嘴角,汗珠滴滴答答地从额头滑落,湿透了刘海,只有他的右眼还微微有光。
虽然他的头已经低垂,但弗利萨狠狠地抓住他的脸,迫使他抬起头来。
弗利萨戏虐地说:“还有最后一个小游戏要玩。”看到悟饭焦虑的眼神,弗利萨嘲讽地笑了。
“放轻松,这次不是什么肉体上的伤害。但你之前的话确实伤了我的自尊。我很在乎自己的声音,你这个粗鲁的赛亚人却污染了它。”
“所以,我决定把你关起来!”他冷冷地对扎邦说:“取回他的盔甲。多多利亚,给他解锁。”
多多利亚迅地解开了束缚悟饭的锁链。如果不是弗利萨紧紧抓着他,悟饭恐怕已经因为疼痛而倒地不起。但实际上,他仍然跪了下来。
扎邦迅地拿出了悟饭的盔甲,并轻轻地将其放在他头上。
弗利萨戏谑地递给扎邦一个皮带和颈圈,后者毫不犹豫地将颈圈扣在了悟饭的脖子上,然后紧紧握住了皮带。
弗利萨开怀大笑:“看看这孩子的眼神,简直完美!”
悟饭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彻底摧毁。他如同一只被驯化的动物,被皮带牵引着。
扎邦轻蔑地推了悟饭一把,说:“现在,让我们去‘热箱’吧。”
“多久?”扎邦问。
“三天。”弗利萨淡淡地说。
扎邦牵着悟饭离开了那个房间,沿途遭到士兵们的观望,其中就包括贝吉塔、纳帕和拉蒂兹。
虽然纳帕和拉蒂兹的眼神中藏有一丝同情,但贝吉塔感到极度的不适。
他记得,自己曾也受过这样的对待。他知道他们要去的那个叫“热箱”的地方。
两人离开大楼,飞往了一个空气稀薄的潮湿地带。
那里荒芜寂静,只有一个带有重重门栓的小房间。
扎邦粗暴地打开门,将悟饭推了进去。悟饭重重地摔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扎邦冷冷地说:“三天后再见。”
门缓缓关上,将悟饭笼罩在一片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