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月几人仓皇逃窜,穆然之间回,却见范围广大的冰遁与骨墙融合!
“是寒大人,是寒大人来救我们来了!我们难道要像懦夫一样逃下去吗?军团长大人在为我们断后!而我们却恬不知耻的逃跑,回去后有何面目面对村中滚滚诸公?”
这名忍者将手中的苦无往地上一摔,愤而转身,就要往回冲!
鬼灯月强忍心中悲痛,伸手拉住这名水无月一族的忍者。
“你这样只会让寒大人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又怎样?难道我们就这么苟活下去?两千人!两千人都死完了,就逃回去我们这几个丧家之犬?我宁愿死在这里!”
鬼灯月终于忍不住,抬手一耳光将他打倒在地,吼道:“忍者就是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漩涡一族有如此多的底牌!而我们雾忍一无所知。
情报左右着这场战争的胜负,我们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但为了下一场战争的胜利,我们必须将这次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带回去,只要我们有一个人回去就是有意义的!”
“我们要忍辱负重,报仇雪恨!下次我们雾忍必将踏平涡潮村!鸡犬不留!”
悲愤的鬼灯月说到这里已泪流满面,出征之前做的各种小算计在如此大的惨败面前,早已烟消云散。
水无月寒用生命在洗刷着自己的耻辱,但想来村子中也不会有几个人真正的理解他。在雾忍村,失败者不需要被理解,他已被牢牢的钉在耻辱柱上。
而自己肯定也失去了三代水影的竞争资格,就算在家族里,四把忍刀的遗失也会让自己在余生中抬不起头来。
但鬼灯月已经不在意这些事了,他现在一心想的就是复仇!复仇!再复仇!!!
“我们这次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漩涡一族。现在我们只剩这十几人,一定要做出最谨慎的抉择!”鬼灯月也不看被自己打倒在地的水无月忍者,“我以战场副指挥的身份,对诸君下达最后一道命令!”
“请诸位分散突围,我们这些人合在一起现在虽然也算是一股比较强大的势力,但这次我们绝对不可以小看对手,说不定他们就埋伏我们回去的必经之路上,所以为了保证能将我们这次失败的情报准确传回村子,分散突围是最好的选择。”
鬼灯月等人已成为惊弓之鸟,但不得不说,他这个判断是正确的。
“散!!!”
漩涡新之助小队已经在小岛上埋伏了好半天,期间三人草草打扫了战场,与此同时,五长老也带领自己的卫队前来和漩涡新之助他们汇合。
漩涡藤趴在地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老爸,我们真的能赢吗?”
五长老随意依着树,笑道:“傻儿子,你要学会相信大人,这次我们必胜无疑!”
漩涡新之助接着道:“我们在这埋伏真的没问题吗?你看这营地,被小风老师的风遁吹的毛都不剩,人家远远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哈哈哈哈!新之助你这白痴,要现敌人肯定是依靠我老爸的神乐心眼,早几十公里都现了,还真能指望咱们?”漩涡忍不住嘲笑。
就在几人打趣间,梦貘小黄在一片烟雾间消失不见!
几人顿时心神凝重,还好在焦急的十分钟过后,漩涡小风使用通灵术。
梦貘重新出现在大家视野里,它打了个响鼻,吐出一卷小型卷轴,然后撒欢似的跑了。
新之助眼疾手快,捡起地上卷轴打开。
大家一起涌上来,随着卷轴缓缓打开,凝重的心情总算得到释放!
“哈哈哈哈!我们终于赢了!”漩涡凌拍手叫好!
“不容易,不容易!”五长老泪流满面,虽然他刚才在孩子面前表现的很自信,但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现在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但随着情报的深入,尤其是看到漩涡一族的死伤时,众人纷纷沉默下来。
1ooo名赏金猎人,近百名普通族人死伤是这次战争的代价,相比于雾忍自然好多了,但这近百名族人却是大家朝夕相处的亲人,绝不是简单的数字就可以衡量。
卷轴缓缓闭上,大家心情沉重,五长老作为这些人里面最德高望重的一位,率先从沉痛的思绪中走出,拍了拍新之助的肩膀,
“这就是忍者,当你第一次踏上战场时就要明白,没有谁是不能牺牲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好样的,我们要为他们骄傲!”
这是漩涡小风也鼓励道:“小伙子们,不要忘了我们自己的职责,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漩涡藤率先站起,双眼微闭,神乐心眼开到最大。
新之助和漩涡凌也收拾好心情,忍者可不是多愁善感之辈!
漩涡小风与五长老看着孩子们的成长,相视一笑。
……
“有人过来了!”漩涡藤兴奋道。
新之助和漩涡凌来了精神,刚刚从情报卷轴中已经知道,敌人最多十几人,而且都犹如丧家之犬,他们新之助小队四人,加上五长老与他的护卫队,以逸待劳绝对有能力拿下对方!
漩涡藤突然眉头紧皱,在他的神乐心眼中,这次竟然只现了三个查克拉反应,这与情报不符呀!
“对方只有三人,查克拉量均为上忍!”虽然有些疑惑,但漩涡藤还是一五一十的汇报着情报!
“大家先埋伏起来,看看对方上不上当!”还是漩涡新之助率先反应过来。
但很可惜,雾忍已成惊弓之鸟,三个查克拉反应源远远的绕开了小岛,往雾忍村而去。
“追!”五长老略做思索,便做出决定。
俗话说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从情报上他们早知道敌人跑了十几个,现在只现三人。
很明显,对方已经分散突围,现在能抓到几个算几个。而且这三人都有上忍查克拉量,肯定也是几条大鱼。
心之助他们和五长老同时追去,坐海船已经来不及,所以几人以查克拉附着脚底,在海面狂奔,虽然这样不够持久,但度自然要远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