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升来不及说话,“本官说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本官都知道!”凤之白放下脚,抖下衣袍,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淡道
看着眼走廊过来的人,转身冷漠看了一眼,淡道,“本官只是想让你生不如死,仅此而已!”
她记得这畜牲还想拿她的脸来做人皮灯笼,还想做骨扇,想着要不要让这畜牲亲自体验一把?
呃,这狗脸也差不多打烂了…
算了,太丑!
手指?也太丑。
李楚升僵住,这…这是软硬不吃了?刚想开口,就被凤之白劫了先,“带下去,把舌头割了,扔出去。”
李楚升急道,“你不能这么做,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吗?我死了,他不会放过你的!”他不想被割舌头。
凤之白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看你如此惦记你主子,那本官把他送下来给你陪葬,如何?”又补了一句,“聒噪!”
孤月走过去,先把李楚升的哑穴点了,一刀划开他的绳子,又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走了。
走过来的人,一身黄色盔甲,面色镇定,步伐稳健,可心里惊得一批,这凤大人真的太暴戾了。
在适当的距离伫立,抱拳行礼,“禁军吴江,见过凤大人。戴统领已经率大队人马去老巢了,留了三百禁军在城里,城门已经封锁,听候凤大人调遣!”
凤之白淡淡嗯了一声,“那刘乌龟呢?”
吴江嘴角微扯,凤大人真会改名,“回大人,刘城主在后面,稍后便到。卑职骑的马,要快些。”
凤之白转身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小饮了一口,润润了润嗓子。把茶盏放茶几上,又开始玩茶盖,呲啦呲啦…
凤之白沉默着,院子里安静的有点渗人。
特别是李大听着这声音,昨晚小厮说他儿子那里,就是被茶盖割了下来的,他不想被割…
凤之白沉浸在思绪中,眉头紧锁。
从李大早上率那么多人,大张旗鼓进城,这刘程如这是缩头乌龟当上瘾了?
她就不相信城里又突然冒出这么多禁军,带走那么多尸体,那刘程如一点都没听到风声。
凤之白正想开口,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向院子走来。
刘程如走过走廊,绕过亭子,拱手礼,“徐州城城主,刘程如见过钦差大人!”
“明日天亮之前,本官要听到李氏一族抄家入狱的消息!”凤之白看了一眼李大,“把他扔进大牢!三日后与李氏一族一起问斩!”
刘程如硬着头皮出声,“钦差大人,这…不合规矩吧?李大乃朝廷命官员,就算十恶不赦,也应该押送回京,由皇上落!”他倒不是替李大求情,按律法确实该如此。
“呵”,凤之白从怀里掏出金黄色的令牌,拿在手里晃弄,“皇上御赐的金牌!见金牌如帝亲临。"
刘程如,吴江赶紧下跪,六安左右看看,也赶紧跟着下跪。
凤之白站起身的瞬间气势骤然变化,居高临下的看着跪着的人,清淡道,“本官是在通知你,可不是在跟你商量,刘!城!主!”
不等他反应,又看向吴江,“今日起,封锁城门,只准进不准出,擅闯者,按通敌罪就地正法!”
“卑职领命!”吴江领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