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攀壁身披万点金星——打一物?”玉萧略微思忖,便看向林颍州笑了笑道:“掌柜!可是秤杆。”
“是极!妇人聪慧。”少年笑盈盈的奉上一盏河灯,三人眼神不自然的看向林颍州,毕竟接下来想看他的表现。
林颍州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玉萧道:“店家做生意本就图个彩头,我们得了两盏足矣,多谢店家。”
“哥!哪有你这样的,真扫兴。”林颖轩嘟囔着嘴说道。
“夫君说的是。”玉萧急忙迎合道,眼神一转看向少年:“店家,可否借纸笔一用。”
“自然,夫人请!”少年拱了拱,略微后退了几步。
“我也要写愿望。”
林颖轩说话间先一步抢占位置,并回头扫视这林颍州以及玉萧,略在紧张的说道:“你们不许看。”
“我们不看,你快写吧!”林颍州有些无奈道。
林颖轩低头,笔尖在纸张上灵动,不消片刻便写好了。便立即回头看看身后的两人,小心折叠起来放进了花灯。
“嫂子!你也悄悄写,不要让我哥看到。”林颖轩噘着嘴小声嘟囔道。
玉萧闻言略带几分温柔,走向书案提笔便是一小令,簪花小楷的字体让林颖轩甚是崇拜,林颍州也有些惊讶。
“萧儿!你的字。。。。。。”
“可还入得了夫君的法眼。”玉萧笑盈盈道。
“入得,入得,为夫恐怕也难与你比肩。”林颍州眉头轻挑的回应道,毕竟眼前的可是自己的媳妇,媳妇的优秀总会为丈夫加分。
“既然入得了夫君法眼,夫君补上下阙可否。”玉萧说话间向后退了两步,林颍州无法只得上前,便见一自嘲的小令浮现眼前。
本是可怜小丫头,漂泊十载遇颍州。红罗帐里生情义,恐叹黄粱一夜秋。
林颍州看完小令,便已经明了玉萧的担忧,毕竟漂泊十五载,不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可以放下。
林颍州抬手将玉萧拉到身边道:“萧儿!我说你写。”
“夫君!这。。。。。。”
玉萧对于林颍州的拉扯有些难为情,毕竟这还在大街上,面色瞬间红润了起来。
林颍州也没多想,便附耳说出了下阙,引的玉萧是面色更加红润,垂目低声道:“多谢夫君。”
“夫妻本是一体,不用说谢谢,写吧!”林颍州说话间将玉萧往怀中一拉,此时两人贴的更近了。
玉萧无法,只得提笔将林颍州的下阙写了上去,平平淡淡的一小令,恐怕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其中含义。
“本是可怜小丫头,漂泊十载遇颍州。红罗帐里生情义,恐叹黄粱一夜秋。朝阳起,阴霾除,求得玉萧自多福。凤管鸾笙鱼龙舞,同贺与卿共白头。”
林颖轩读着玉萧笔下的小令,看了看眼前的两人,嘟囔着嘴道:“哥!嫂子!你们要不要先回去,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开心不起来。”
“你是不是找打。”
“略略略!打不着。嫂子我们去放花灯。”
“赶紧去放,放完回家,烦死了。”林颍州挥了挥手驱赶着两人。
玉萧面色微红,心中除了感激也无法表现出其他的,毕竟自己身无长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