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为之一振,急忙看了过去,果然就看见一辆悬挂河南拍照,印着某品牌面粉宣标语的厢式货车。
按捺住内心激动的心情,一脚油门,连数车,小奥拓与那辆车齐头并进,我侧目而望,只见驾驶室的玻璃上贴着那种廉价的遮阳膜,颜色很深,根本看不清里面。
由于这种遮阳膜透光性不好,所以在车窗玻璃下方一角留了一处空白,用来观察车外的后视镜。
从那里看进去,我只看到一双大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很明显是一个男人。
车辆在快运动之中,车窗上的留白很小,根本看不到副驾驶上到底有没有人。
我疑惑道:“小马,你可看准了,这种车也不止一辆。”
马玉萧揉了揉眼睛,盯着看了半天,喃喃道:“车牌被泥污覆盖,就能看见一个‘豫’字,别的看不清啊。”
我给前挡风喷了一点玻璃水,又用雨刮器刮了几下。
“再看看。”
“这?”
马玉萧看了看我,为难道:“大哥,你这是掩耳盗铃啊,还是看不清,大哥。”
我加大油门,了过去。
“小马,再仔细看看,驾驶室里面有几个人?”
马玉骁回头看去:“大哥,就一个司机。”
我尽量控制车,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距离,以便于马玉萧观察后方情况。
“副驾驶呢?阿黎在没在车上?”
“没有,不过这是辆双排车,后座就看不清了。”
正说着话,马玉萧又一惊一乍的喊了一声,兀自说道:“大哥,那辆车加了。”
“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啊。”
话音未落,漫天的泥雾飞扑而来,“哗”的一声沾满了整个车身,小奥特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许多。
与此同时,厢式货车越了小奥拓,一路狂奔。
车不低,基本上都是压着一百二十迈的线在极行驶,所以当厢式货车车的时候,在巨大的气流影响下,小奥拓突然抖了一下。
这一幕让我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紧紧的抓住方向盘,保持直线行驶。
好在有惊无险,但这一个波折之后,厢式货车已经甩出我们二三百米的距离了。
我也加追了上去,不断迫近距离。
厢式货车可比小奥拓大多了,极前进之下,带起了巨大的泥雾水汽,我们跟在后面不说是两眼一抹黑,但视线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我把雨刮器开到最大档位,瞪大了眼睛紧追不舍。
说实话,我心里挺着急。
不过,看了一眼仪表盘,心里踏实了许多,也调整了一下策略。
现实不是警匪大片,一路火花带闪电,那是扯淡。
路况本来就不好,如果玩度与激情,恐怕到最后会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我是昨天刚刚加满的一箱油,小奥拓油箱是3o升,一箱油可以跑55o公里左右,而那辆厢式货车的油箱应该在8o升左右,按照每百公里15个油耗计算,可以跑53o公里左右。
看起来相差不大,但这就够了,我心里笃定了一点,只要像一贴狗皮膏药一样粘上去,不被对方甩掉,追上他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