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那儿没事了,我得去买点烤红薯,晚上给小严带去,唔,再来一份糖炒板栗吧,她也爱吃。”
说着,他略微整理了一番,推门而出。
。。。。。。。。。。。。。。
一边沉思,吴大同一边走进棚户区,那个神秘道君到底是谁?
自己何时与之有过交际?
又为何要救自己?
那位垂暮道君的眉眼真的很熟悉,绝对在哪里见过,到底是何时结下的善缘?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匪夷所思间,他瞧见6小子站在小摊贩面前,买了两袋子糖炒板栗,那摊贩却是怎么都不肯收钱。
“娃子,俺都听说了,前几日就是因为你,那个褚无敌才帮助俺们棚户区的,你这钱俺不能收!坚决不能!”
“陈叔,这一码归一码,你再这样我以后可都不敢买糖炒板栗了,嘴馋了也只能干流口水哩!”
“你这娃子。。。。。。”
吴大同轻轻笑了笑,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他走上前,打了个招呼,瞧见6小子立刻转过身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大大的笑容:
“吴叔,你回来啦?”
吴大同轻笑,刚想应声,笑容却凝滞了。
恍惚间,6煊稚嫩的面庞和那张苍老的面庞渐渐的重合在一起。。。。。。
如出一辙!
冷汗淋漓!
原来如此!
“极南之地,与极北之死楼遥遥相对。。。。。。”
末了,他有意无意的提道:
“据说生楼楼主七年前成就不朽,却也不知真假。”
闻言,6煊默默的压下了出剑的念头。
而一旁,严煌适时道:
“吴道友若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帮忙,向联邦大议长提议,挂职琅琊行省的副镇守,只享权力,无有义务。”
顿了顿,他补充道:
“虽然此后无法离开琅琊行省,但那时有道君为依,又有联邦为持,生楼自然不会再有所动作了。”
“这。。。。。。”吴大同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6煊,
而6煊则微微颔,道:
“善。”
“那就多谢玄清前辈,多谢严董事长了。”吴大同连做两拜。
刚拜完,才抬头,却现那位神秘道君已然不见了踪影,紫气大河、祥瑞庆云等,也缓缓消散。
他有些失神,而一旁的严煌则是感慨道:
“吴道友早搬出来这位,哪里会有这般多事儿。。。。。。说起来,生楼楼主,真成不朽了?”
吴大同干笑了两声,忽略掉严煌前半句话,回答道:
“多半成了。”
“七年前么?”严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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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木屋,6煊吐出口浊气,一身通天修为散了个干干净净,面容也恢复成了本来模样,不复垂暮。
将道袍、道冠与守藏史令收好后,他神色微顿,思绪百转千回。
“按照那个中年人所说,吴叔后续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了。。。。。。生楼,死楼,到底是什么?”
“七年前成就不朽,而根据张师兄所说,自朝天阙迈入不朽,需要滔天科仪来撬动天地。。。。。。”
6煊神色微沉,不是他多想,但七年前这个时间节点。。。。。。
甩了甩脑袋,他轻叹:
“应当是我多想了,滔天之科仪,屠一座城定然是不算的,不然天下恐怕早就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