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看周韵寒力气大,能让驴休息,就和大队长提议让周知青把牛换下来。
夜家民看着恬不知耻的几人,破口大骂,“你们怎么不去犁地,还把牛换下来,人家力气再大也是个小姑娘,一群大老爷们连个小姑娘都不如,滚去犁地。”
周韵寒躺着树杈上好巧不巧听到了这个对话。
呵呵,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周韵寒往下仔细看了一看,嗯,记住了,找机会收拾一下,省的没事瞎指挥。
夜家民把一群男劳力赶去犁地,夜不知道大哥把周知青安排干啥去了。
“爷,我师父呢,您可不能让我师父累着了。”
“臭小子,你师父上山了,说给你逮只鸡补补。”
“嘿嘿,我师父最疼我了。”
“臭小子,昨天训练累着了吧?”
“爷,我不累,师父托我上树几十次兜不觉得累,我怎么累呢。”
“爷不给你说了,我带小伙伴去给师父摘点野果子。”
“嘿,这小子,还怪孝顺来。”
山上,从一颗树上跳到另一颗树上,周韵寒享受这种感觉。
以前大哥为了训练自己逃跑的度,专门在林子里放了一个丧尸追自己。
从地上追到树上,从一颗到另一颗,当时还和爸爸告状说大哥不疼她。
现在自己生活了,她才明白了家人有多疼她。
一阵风吹来,吹干了脸上的泪痕。
周韵寒从树上俯冲下去,一把抓住一只野鸡。
提着一只野鸡,周韵寒悠闲的走在下山的路上。
“臭叫花子,赶紧给我捡起来。”
“哈哈,你看他那样,叫声爷爷,我不打你。”
“快叫啊。”
……
呵,热闹啊。
周韵寒朝着声音走去。
一个大树下,四五个男孩围着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孩。
目测四五岁。
周韵寒看到一个头长长的男孩子低着头,嘴巴死死的咬着,小拳头握着。
“你们在干什么?”
几个男孩听到声音回头看,一个漂亮的人手里提着一个断了脖子的野鸡!
“跑啊,这是周煞神。”
几个男孩子像后面有鬼追一样,一溜烟没影了。
小男孩抬起头,周韵寒一看,好看。
有自己的十分之一。
一双桃花眼红红的,眼旁的泪痣明显,高高的鼻梁,这五官长在了周韵寒的审美上。
司羽听说过她,一拳打死野猪的知青。
司羽“噗通”跪了下来,“姐姐,我想拜您为师,求您收我。”
周韵寒蹲到他面前,“给我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