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寒拉着周韵寒,就怕她一个冲动上去揍人。
周韵寒只是没接触,又不是傻子,原来这两个人干坏事呢。
她还真上去了,七手八脚把人揍了一顿。
然后捅了一下夜星寒。
嘴替夜星寒同志说:“你们两个胆子挺大的啊,我们下乡巡逻第一站就现你们在这干坏事,走,去派出所。”
“两位同志,我们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不敢了。”
“确定不敢?搞破鞋可是要游街的!”
“真不敢了,真不敢了。”
“记住你们的话,如果我们再现那就不留情面了,赶紧走。”
两人起身就跑,夜星寒拉着周韵寒要走。
可是这小不点甩开他,又偷偷跑着跟上去了。
那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女的出声道:“累死了,那两个是什么人啊,一男一女,肯定也不是正经人,说不定和我们一样呢。”
“谁说不是呢,不过天黑也没看清,就是那女的手劲挺大,我这身上都疼死了。”
“花,天还长着呢,我们再找个地方呗。”
“死鬼,你不怕你家母老虎出来找你啊?”
“花,放心吧,母老虎那里我安抚过了,现在睡的正香呢,你男人呢?”
“我把他赶偏房睡去了,没我吱声他不敢进去。”
夜星寒现在想给他家阿韵竖个大拇指。
周韵寒翻个白眼,幸亏她被几个哥哥骗的都有经验了,认错越快越有问题。
等两人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周韵寒直接找个藤条把两人绑在一起了。
然后夜星寒也不知是从谁家“借的瓢和盆”敲的哐哐响,一个村里的人除了孩子都爬起来了。
接下来的事就不知道了,因为夜星寒生拉硬扯把要看热闹的周韵寒拖走了。
他们又不是这个村里的人,再待下去容易出事。
不过后来听说两人被各自的对象打了一顿,脖子上挂着牌子,围着村里转了好几圈。
都没离婚,但是日子很难过。
周韵寒这几个月除了巡逻就是训练三个徒弟。
一转眼,1974年六月。
金黄的麦穗在风中摇晃,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周韵寒咂吧着嘴,来一年了。
真快,村子里的刺头基本都让她修理一遍了。
认识的不认识的一提周知青吓的转身就跑。
这半年以来,夜星寒一次黑市都没去过。
因为镇上的黑市点全部被端了,逮了好一批人。
现在都夹着尾巴在村里干活挣工分呢!
期间欧亚乔的父亲欧建军来了一趟,要带他走,但是他不愿意,说不想和保姆在一起,和师父在一起很幸福。
所以欧建军留了一笔钱给周韵寒,但是她没要,因为养孩子的主要是夜星寒,钱也就给他了。
夜星寒倒不客气,这小子最近饭量大增,他也不能出去挣钱,这笔钱来的及时。
6月2号,队长夜家民拿着大喇叭,声情并茂的给村民们开抢收动员大会。
周韵寒被太阳晒蔫吧了,她听到一句重点,就是近期可能有大暴雨,所以所有的劳力必须全天候的在田里割麦子。
小孩子去放羊打猪草,喂猪。
大家拿着镰刀雄赳赳,气昂昂奔向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