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差头牛去犁田,也不知戚司辽会不会真把牛买回来。
瞧着时间不早,胡鸾飞回家炒菜做饭,顺便思量着明天去集市买点谷种。
直到夜幕降临,戚司辽才踩着点到家。
她从厨房出来,见他两手空空,“你不是去买牛,牛呢?”
他垂眸,略显尴尬,“出门急,没带银两。”
“哦…这样啊,那就先洗手吃饭吧,我炖了鸡汤,烫了点青菜。”
“嗯。”
晚饭简简单单,只是他心不在焉,吃着吃着就停下动作,咀嚼的度也慢了,眉眼透出的痕迹时而狠厉,时而又力不从心。
鲜少见他如此,除非是关于朝事。
胡鸾飞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
感觉到轻微的举动,戚司辽明显一怔,抬眼看来。
烛火照映下,他那双迷茫的眼睛渐渐变得深幽。
“如果有心事,请不要瞒着我,作为你的妻子,我想替你分担忧愁。”有被他的目光烫到,胡鸾飞不由自主地挪开视线,给他夹了许多菜。
或许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她在他心里就有了牢不可破的地位。
戚司辽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似乎想把她含羞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里,就算以后不在了,也能说想起就能想起。
有的时候总在想,如果她当初不曾放下傲骨改变,他是否会在做选择的时候犹豫?
会吧,或许说不会吧…
在这寂静的夜,思绪涨满他的整个心房。
复杂纷乱、堆堆簇簇,如何理都理不清,既酸涩又甜蜜。
如果最后把她推回戚司礼身边,算不算做了一件好事?这样她就不用天天愁着怎样改善生活了。
“鸾飞…”他开口叫了声。
胡鸾飞放下筷子对上他那双亮晶晶的瞳孔,“怎么了?要和我坦白什么?”
“一个月后,本王要回宫一趟。”那语气中,多了些哀求。
胡鸾飞垂眸,咬了咬唇,“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安分地留在这里。”
他一向知道她很聪明,所以不用明说,也能猜得到他的想法。
“抱歉,让你心烦了。”
“烦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没有否认,而是陷入更深的沉思。
如果连牛叔都出卖了他们,那么在桃花村,还有谁是自己能信得过的?
从这个时候起,戚司辽的心比以前更硬了。
别人家有的东西,他一定要有。
就拿牛叔家的老黄牛来讲,他无论如何也要去买一头。
行吧,拗不过就让他去吧,谁叫他偶尔会闹点小脾气呢?
但只是,牛的价钱可比羊贵得多,更何况是要在北裘国买的。
此时日落西山了,坡地那儿66续续改造完成,在工人们有意无意之下,农田的宽度一致,已经在从河道中引水进田了。
剩下的,就差头牛去犁田,也不知戚司辽会不会真把牛买回来。
瞧着时间不早,胡鸾飞回家炒菜做饭,顺便思量着明天去集市买点谷种。
直到夜幕降临,戚司辽才踩着点到家。
她从厨房出来,见他两手空空,“你不是去买牛,牛呢?”
他垂眸,略显尴尬,“出门急,没带银两。”
“哦…这样啊,那就先洗手吃饭吧,我炖了鸡汤,烫了点青菜。”
“嗯。”
晚饭简简单单,只是他心不在焉,吃着吃着就停下动作,咀嚼的度也慢了,眉眼透出的痕迹时而狠厉,时而又力不从心。
鲜少见他如此,除非是关于朝事。
胡鸾飞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