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去找。”
他匆匆忙转身离开的背影分明是在逃避。
胡鸾飞在后,靠着门框冷笑,“你第一次是怎么遇见焦兰的。”
戚司辽背对着没回头,只清了清嗓子回答:“擦肩而过,她看了我们的猎物一眼。”
霎时间,整片空地在火的映衬下,狼群开始撤退。
“戚当家的,你们没受伤吧。”村民们七嘴八舌地问候他俩。
戚司辽“嗯”了声,朝他们拱了拱手,“谢谢大家再一次救助我们夫妻,大恩大德,真不知该怎么回报。”
“说这话做什么,大家乡里邻里的。要说恩情,该是我们感谢你们才对。”
“是啊,如果不是你们出钱引水修河道,我们恐怕很快就进入了缺水的日子。”
“现在好了,大运河的水流了下来,我们这儿土地多,想种什么就种什么,也不怕再像以前种啥啥不活了。”
可能是戚司辽第一次感受到村民自内心的道谢,一时半会愣在原地久久怔着。
胡鸾飞抹了一把辛酸泪,忽而哽咽起来,“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并不足挂齿。”
“哪能不挂齿,这可不是容易的事,一般人没点本事都搞不起来,你们夫妻俩可不一般啊!”
牛叔点了点头,“我赞同,猛虎山几十年来,第一次不愁水源。因为四处都有河道的关系,野草都长得比以前旺盛,再过不久,这儿就不再是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了。”
“对,该是我们感谢你们的大恩大德。”
“别别别,客气了、客气了,眼下天色已晚,大家伙回家歇息吧,赶明儿有空,再出来叙旧。”
外界说猛虎山下居住的人都是穷凶恶徒,可在胡鸾飞看来,个个都是好的。
牛叔默了一阵,指着羊圈语重心长地说:“羊多圈儿小,容易生踩踏,待明天,我叫人帮你们修大些。”
“不劳烦牛叔了,最近农忙时节,大家兴许都忙自家的田地,我和当家的自个弄就好了。”
“都是小事。”
“哦对了牛叔,您老认不认识焦兰?”胡鸾飞心想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省得冤枉好人害了自己。
没想到牛叔还挺老实的承认了,他说:“那丫头是个有本事的,我们都称她为‘线人’。”
胡鸾飞不解,“什么是线人?”
“就好比说哪家有需要买什么,她帮着介绍卖家,从中获取酬劳,这就是‘线人。’”
胡鸾飞恍然大悟,线人不就是中介嘛。
难怪那群妇人会找到这儿买羊,原来是她。
不过…
“牛叔,她有没有向您了解我们的家事?”
牛叔深邃的眼眸扫过胡鸾飞的脸,疑惑的眼神更显无辜,“没有,怎的了?那丫头搞了什么幺蛾子?”
胡鸾飞的底气顿时弱了几分,“我觉得她对我们家很了解。”
牛叔“哦”了声,“线人是有点手段了解其他事的,但关于你家的事,也许在哪儿撞了个正着。”
正巧这时想起戚司辽曾说过总共见过焦兰两次,便转头看他。
他挑了挑眉,没出声。
于是,她心里有数了。
送走牛叔一群人,小两口踩着夜色回了家。
“王爷,家里还有灯罩吗?我想在羊圈周围点几盏灯防狼。”
“本王去找。”
他匆匆忙转身离开的背影分明是在逃避。
胡鸾飞在后,靠着门框冷笑,“你第一次是怎么遇见焦兰的。”
戚司辽背对着没回头,只清了清嗓子回答:“擦肩而过,她看了我们的猎物一眼。”
霎时间,整片空地在火的映衬下,狼群开始撤退。
“戚当家的,你们没受伤吧。”村民们七嘴八舌地问候他俩。
戚司辽“嗯”了声,朝他们拱了拱手,“谢谢大家再一次救助我们夫妻,大恩大德,真不知该怎么回报。”
“说这话做什么,大家乡里邻里的。要说恩情,该是我们感谢你们才对。”
“是啊,如果不是你们出钱引水修河道,我们恐怕很快就进入了缺水的日子。”
“现在好了,大运河的水流了下来,我们这儿土地多,想种什么就种什么,也不怕再像以前种啥啥不活了。”
可能是戚司辽第一次感受到村民自内心的道谢,一时半会愣在原地久久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