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是怕他误会,她脸红耳烫的去解释,“我虽然跟过他,但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过分的举动。”
“嚯?戚司礼会为了你而委屈自己?”
他抬起了她的下巴,指尖划过细嫩光滑的脸颊,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帅气可口,馋得胡鸾飞咽了咽口水,“他、他又不像你这么缺女人,想的时候肯定会去找别的妃嫔。”
“可是,底下的女人不是你,索然无味…”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胡鸾飞动了动唇,便被覆住了。
她还和以前那样,只愣愣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戚司辽微微离开一点点,沙哑的吩咐她,“换气呼吸,别亲个嘴儿就把自己憋死了。”
好好的气氛被他的话击地七零八碎,胡鸾飞两手捧着他的脸,气鼓鼓地拒绝,“有谁天生就会接吻的嘛,不亲了,大直男、老东西!”
人家以前又没交过男朋友,也没有上哪学过,这家伙居然敢嫌弃她不会换气呼吸?
气死了,回家!
胡鸾飞一臊,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忙不迭地遁了。
戚司辽在后说:“过几天你要跟我回宫。”
“不回,小命要紧。”她的耳朵仍旧红红的,心胡乱地跳动。
他几步前来,拉着她的手紧了紧,“有本王在,她们伤不到你。”
她脚步蓦然停顿,想起之前他身上的种种血迹,“他们该不会是你口中的‘野猪’吧。”
他没有回答,眼睛在太阳的照射下微微亮,她偏过头去看他的脸,突然就浅浅笑了起来,“王爷,你真像守护公主的骑士呢。”
“错了。”
“哪错了?”
“我是你的王,不是骑士。”
甘愿为你死的王,世间少有,尤其是在男尊女卑的国都。
所以这辈子,有他足以。
“对了,你来挖什么?”看她满手的泥土,免不了皱眉。
胡鸾飞示意他看竹篓,“答应过百善堂要寻找冰蚕的。”
“这东西不好找。”
“不好找也找了一点。”
胡鸾飞对上他的目光,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惶恐地回应,“是我。”
他错愕,收剑入鞘后,急忙过来扶起她,“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在家捣鼓水田的吗?”
话落,又不疾不徐地补上一句:“以后不要私自上山,这儿有狼有虎,危险重重。”
她咬着唇,声音哽咽,“你瞒我好多事呢。”
抽泣的声音在安静的山林里渐渐清晰。
戚司辽擦去她眼角的泪,略微沉吟,“蒋贵妃派人刺杀你。”
他突然实话实说,让胡鸾飞不敢置信,呆愣了半天,才瞪圆了眼,“我不记得跟她有仇。”
“只要是戚司礼惦记的人,她都会斩草除根。”
“意思是说她把我当成了假想敌?”
“只是假想而已吗?”清冷的声音,遮掩了话语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情绪,“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你和戚司礼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没有!”像是怕他误会,她脸红耳烫的去解释,“我虽然跟过他,但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过分的举动。”
“嚯?戚司礼会为了你而委屈自己?”
他抬起了她的下巴,指尖划过细嫩光滑的脸颊,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帅气可口,馋得胡鸾飞咽了咽口水,“他、他又不像你这么缺女人,想的时候肯定会去找别的妃嫔。”
“可是,底下的女人不是你,索然无味…”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胡鸾飞动了动唇,便被覆住了。
她还和以前那样,只愣愣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戚司辽微微离开一点点,沙哑的吩咐她,“换气呼吸,别亲个嘴儿就把自己憋死了。”
好好的气氛被他的话击地七零八碎,胡鸾飞两手捧着他的脸,气鼓鼓地拒绝,“有谁天生就会接吻的嘛,不亲了,大直男、老东西!”
人家以前又没交过男朋友,也没有上哪学过,这家伙居然敢嫌弃她不会换气呼吸?
气死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