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之间的玩闹算不得什么?”她的声音拔尖了些许,“那什么样的玩闹才算大人之间的。”
江陵有事想说,却欲言又止。
胡鸾飞一拍书案,两男人皆惊跳了下,等他们把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才觉她凶起来真的可怕。
“愿赌不服输,欠债也不还,国公府敢耍赖,那就别怪本王妃不留情面。江陵,他们除了这方面的态度不好,还有无其他?”
江陵左右衡量事情的严重性,觉得自家王妃有能力解决,便压低了声音:“老国公的原话说娘娘不过是个卑贱的婢子…”
话还没说完,书案“啪”的声四分五裂了,吓得胡鸾飞和江陵两人下意识地白了脸不敢说话。
那如同地狱修罗的男人抬眼,从那眼中,射出阵阵寒光,像是被千年冰雪笼罩,书房里的气温极降低。
“本王会让他付出代价。”这话,渗着极重的怒气,光看这人,谁也不敢靠近。
完了…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准备崩塌了…
原本冷然的戚司辽把圣旨往书案一扔,拿了属于自己封地的猛虎山地图递到她手中,“听说你又有个伟大的计划?”
她有些愣,片刻失神后,才想起来要回复他,“是的呢,我想要把咱那块封地变成旅游胜地,你等我会儿。”
胡鸾飞小跑着回房,把生态园的设计图拿到书房,“你看看,觉得可不可行?”
她目不转盯地盯着他的面色瞧,他时而皱眉,时而恍然大悟,搞得她的心悬悬的,就怕他不同意此次的项目。
“好多东西本王未曾听过,你…”
“我做梦梦到的!”
她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他接下来要出口的话,连忙用做梦掩饰。
这样的心虚,并不陌生。
戚司辽沉默,久久不语。
胡鸾飞以为他生气,悄咪咪地抬起头来,仅刹那,就毫无预兆地撞进他幽邃深沉的瞳孔里。
离得这么近,那心虚得立马垂下头的表现,实在没有一点说服力。
“罢了,本王只是想问你,那些种子得上哪里找,并无其他意思,你多虑了。”
他说着,把设计图和地图卷在一起放好。
“这么说,你答应我在你的封地里祸祸咯?”
“你替封地着想,为何不答应?”
那宠溺,隔着书案扑面而来。
胡鸾飞真的感觉到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只是没有揭穿。
“王爷!”
一声唤,两人心有灵犀地朝外看去。
江陵小跑着进屋对胡鸾飞抱拳行礼,“娘娘,国公府耍赖,不肯把蒋小姐送走。”
“那钱呢?有没有送来?”
江陵犹豫了下,头垂得更低了,“也没有…”
听到钱没到账,胡鸾飞登时就不乐了,“国公府几个意思?”
“他们说那场比试只是小儿之间的玩闹,算不得什么…”
“小儿之间的玩闹算不得什么?”她的声音拔尖了些许,“那什么样的玩闹才算大人之间的。”
江陵有事想说,却欲言又止。
胡鸾飞一拍书案,两男人皆惊跳了下,等他们把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才觉她凶起来真的可怕。
“愿赌不服输,欠债也不还,国公府敢耍赖,那就别怪本王妃不留情面。江陵,他们除了这方面的态度不好,还有无其他?”
江陵左右衡量事情的严重性,觉得自家王妃有能力解决,便压低了声音:“老国公的原话说娘娘不过是个卑贱的婢子…”
话还没说完,书案“啪”的声四分五裂了,吓得胡鸾飞和江陵两人下意识地白了脸不敢说话。
那如同地狱修罗的男人抬眼,从那眼中,射出阵阵寒光,像是被千年冰雪笼罩,书房里的气温极降低。
“本王会让他付出代价。”这话,渗着极重的怒气,光看这人,谁也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