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两步的胡鸾飞脸色一沉,转身厉声:“我都没碰到你呢,装什么装。”
“你撞到了,就是你撞到了!”
碰瓷?
这事生在她这里是不可能的。
胡鸾飞左右看看周围,除了马匹之外,也没谁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走到掌柜的跟前蹲下,“老板,这里除了你我可没谁作证呢,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本姑娘撞的你,那我只能灭口了!”
说罢,朝他的脖颈伸出手。
蓦地,手腕被抓住,掌柜忙坐起身,深邃的眼眸直盯着她瞧,“好你个死丫头,手段果然阴狠,难怪国公府斗不过战王府,原来是有你这般蕙质兰心的丫头在背后推波助澜。”
“呵,就算您夸我,我也不会高兴了,除非——”
她的视线偏移,移到那匹烈马身上,掌柜心知肚明,松了手起身,带着她前去。
“丫头,我事先声明,那匹马很烈,不喜欢生人靠近,若你受了伤,可别怪我不提醒。”
“好的,本姑娘是死是活,皆与您老无关。”
到了关押烈马的马厩前,两人一马对视,它颔,从鼻孔吐气,貌似看不起人的样子极为高傲。
胡鸾飞撩了裙摆,刚抬起脚,就被叫住了。
掌柜地伸手,“先交定金。”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急什么。”
“怕你重伤后,不认账。”
“嘁!”虽然不满,但还是从袖口里掏出了两张百两的银票,“我就这点私房钱了,多了没有。”
掌柜微微皱眉,看看马再看看她,心下有了个决定,“如果你真能驯服它,那就骑走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嗯。”他深邃的老花眼好像从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从前也是这么调皮,也是这么爱耍酷,时光如流水,好多年没见过她了。
唉,也不知这战王妃能不能驯服…
等等!
这么轻易简单?
掌柜的眼睛都要炸裂了,这丫头只是轻轻地抚摸一下,烈马就轻轻地舔了舔她的掌心,而后——
她亲它一口!
“嘶!”缰绳被解开,烈马冲出厩奔跑、长嘶,自被关押后,它从来没那么开心过。
她究竟有何等本事,能让一匹刚烈的野马心甘情愿地去接近一个人,难道——是被一个吻给征服了?
“掌柜的,您这有马鞍吗,送我一套!”
娇俏明媚的声音击破他的震惊,连忙应声:“有一套珍藏的。”
“那正好配我的宝马。”
掌柜的匆忙拿来藏了几十年的马鞍给它套上,他曾多次接近烈马,但这次很明显的察觉到它的性子被磨平了。
“三百两,分文不少!”
“本姑娘是战王妃!”
“就算是战王来了,我也一样的价!”
掌柜地昂挺胸,丝毫不畏惧权势。
胡鸾飞挑起秀眉,咬了咬牙,“好,您老给我等着!”
似想起前些天在古董店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掌柜趁着胡鸾飞擦肩而过时,突然躺在地上哼哟:“我的身子骨啊…”
还没走两步的胡鸾飞脸色一沉,转身厉声:“我都没碰到你呢,装什么装。”
“你撞到了,就是你撞到了!”
碰瓷?
这事生在她这里是不可能的。
胡鸾飞左右看看周围,除了马匹之外,也没谁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走到掌柜的跟前蹲下,“老板,这里除了你我可没谁作证呢,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本姑娘撞的你,那我只能灭口了!”
说罢,朝他的脖颈伸出手。
蓦地,手腕被抓住,掌柜忙坐起身,深邃的眼眸直盯着她瞧,“好你个死丫头,手段果然阴狠,难怪国公府斗不过战王府,原来是有你这般蕙质兰心的丫头在背后推波助澜。”
“呵,就算您夸我,我也不会高兴了,除非——”
她的视线偏移,移到那匹烈马身上,掌柜心知肚明,松了手起身,带着她前去。
“丫头,我事先声明,那匹马很烈,不喜欢生人靠近,若你受了伤,可别怪我不提醒。”
“好的,本姑娘是死是活,皆与您老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