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思量,江时早就坐边上开了一个,果肉红,甜度大,尝一口仿佛看见了第一次爱的人。
胡鸾飞种的东西收成都很好,路过的村民皆都侧目,他们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些了,只是没见过,鲜少询问而已。
如今见到戚司辽采摘,远远的就打了声招呼,“戚当家,这东西能吃吗?”
戚司辽勾唇,“能,很甜。”说着,一人分了一个出去,“拿回去给孩子们尝尝。”
“这怎好意思拿你们的呢?”
“邻里乡亲的,不说这话,偶尔的时候我们还得靠大家帮衬呢。”
“那如此说,我们就不客气了。”
“嗯。”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再脸皮厚的人也知道帮着把瓜采摘到马车上。
“王爷,那边还有,需要得了那么多吗?”江时啃着瓜,吃得满嘴都是汁水,“对了,我能拿几个分一点给村里的孩子吗?”
戚司辽扶额,“本王何时左右过你的决定。”
“话虽这么说,可这又不是我种的,私自拿了,不得被你们捶死?”
江时年岁不大,是戚司辽十八岁时在战地里捡回来的,如今也成了半大小伙,约摸十七了。
十七…
放寻常百姓家,十七岁也该娶妻生子了。
这个念头想起,突然意识到跟随自己的弟兄们都没有成家。
“江时,你年纪不小了。”他喃喃出口。
江时疑惑,“我知道啊,王爷要给我说亲吗?”
“嗯,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可有目标?”
“王妃…”
话刚出口,就被某人的大手给堵住了。
戚司辽神情严肃地警告:“王妃是本王的,你不能肖想。”
实际上,江时想说的是‘王妃不错,那样类似的姑娘可以。’
不过好像被误会了。
面对压制,江时只能两手捧瓜,弱弱地点了点头。
戚司辽回到家,把三五个西瓜放在偏房的角落里,胡鸾飞直接把装着馒头包子的蒸笼搬到他的马车上,准备让他拿过去分给工人们。
“天气热,你得快点赶过去,不然包子可要臭了。”
她很勤快,也很会做事,每次明明是他的难题,但最后解决的却是她。
“鸾飞。”他深情地唤一声。
“办法总比困难多,而且菜园里的瓜成熟了,改明儿我叫江时一起去把它们收了,你带去分给工人们解暑。”
“什么瓜?”
“西瓜,绿色条纹的,有圆形椭圆形的大大的,又甜又多汁,妥妥的解暑神器。”
第二日清晨,胡鸾飞还在睡梦中,戚司辽就已经带着江时前往菜园子里。
胡鸾飞有个比较好的习惯,每一块地种了什么,都会用块木板写上,她规划得非常好。
戚司辽根据提示,找到西瓜地,不用怀疑,那就是她口中的解暑神器了。
“王爷,这瓜好甜。”
他还在思量,江时早就坐边上开了一个,果肉红,甜度大,尝一口仿佛看见了第一次爱的人。
胡鸾飞种的东西收成都很好,路过的村民皆都侧目,他们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些了,只是没见过,鲜少询问而已。
如今见到戚司辽采摘,远远的就打了声招呼,“戚当家,这东西能吃吗?”
戚司辽勾唇,“能,很甜。”说着,一人分了一个出去,“拿回去给孩子们尝尝。”
“这怎好意思拿你们的呢?”
“邻里乡亲的,不说这话,偶尔的时候我们还得靠大家帮衬呢。”
“那如此说,我们就不客气了。”
“嗯。”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再脸皮厚的人也知道帮着把瓜采摘到马车上。
“王爷,那边还有,需要得了那么多吗?”江时啃着瓜,吃得满嘴都是汁水,“对了,我能拿几个分一点给村里的孩子吗?”
戚司辽扶额,“本王何时左右过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