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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我胡问静还能全身而退吗(第1页)

壮阳药膳馆之内,一群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胡问静和韦宇轩,这看热闹看到现在才算有了一些意外的惊喜,前面的变化都太套路了,不过是山寨版的“将相和”而已,身为豪门大阀都看腻了。

韦宇轩冷冷的转头盯着胡问静,见胡问静一脸愤怒的盯着他,忍不住失声大笑,胡问静算个毛,也配让他当众道歉?

“不要胡闹。”王家柳家赵家中有人出声呵斥胡问静,眼看就要化干戈为玉帛了,你想搞事吗?

韦家、王家、赵家、柳家中都有人冷冷的看着胡问静,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卖壮阳药的无耻女子而已,撑死就是王家柳家赵家的手下,这种场合也配站出来索要道歉?你以为你是谁啊!

“胡问静,不要多话。”王梓晴急忙扯胡问静的衣服,眼看事情已经平息,何必多惹事端。

“我知道你心中不忿,今日终究是你壮阳药膳馆开业的大喜之日,但说什么都要忍。”王梓晴低声劝着,她理解胡问静为什么这么愤怒,胡问静为了这个壮阳药膳馆已经彻底陪上了她的声誉,指望着借此赚了大钱,过上富裕的生活,结果事与愿违,今日开业第一日便被人捣乱,这壮阳药膳馆的未来只怕很是不妙,被韦宇轩摧毁了所有寄托的胡问静怎么能够不怒到了极点?

“忍,再大的怨气也必须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王梓晴劝着,万事不能冲动,有王家柳家赵家在,壮阳药膳馆终究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胡问静笑了,轻轻的挣脱王梓晴的手,笑道:“忍?”她转头看着王家赵家柳家的人,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重复道:“忍?”

王老爷心头大震,瞬间就猜到了胡问静的心态,脸色大变,不会吧?

韦家的族长也想到了,冷笑几声,负手而立。

大厅中好些豪门大阀的人嘴角也露出了微笑,某个外地门阀之人低声笑道:“真是有趣啊。”附近的另一个门阀之人微笑,缓缓点头:“不过如此。”

胡问静究竟闹哪样?一群门阀之人已经尽数看透了。

“唉。”人群中,县令在心中默默的叹息。他也知道胡问静究竟怎么了,胡问静不过是黑化了。作为一个平民女子为了能够跨越阶层,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成为一代污妖王,终于成功的有了壮阳药膳馆,有无数豪门大阀的贵客莅临,以为终于算是完成了逆天改命,成了富贵之人的一员,没想到韦宇轩光速打脸,向王家柳家赵家恭敬的道歉,偏偏就没有向身为壮阳药膳馆的老板的胡问静道歉,这其中把胡问静当做一个家奴、一个仆役、一条狗的含义何其的明显?跨越阶层失败的胡问静岂能不悲愤,岂能不黑化?

县令同情的看着胡问静,很是理解胡问静的不甘和愤怒,感同身受。他是门阀子弟,但是只是一个小门阀,搭上了一点权贵的路子,好不容易当了县令,可在这门阀遍地的大缙朝,小小的谯县竟然也有一大堆的门阀,而且丝毫不将他看在眼中。

县令看看四周,做为谯县的县令出席酒楼的开业庆典,竟然只能坐在后几排,这其中的鄙夷和蔑视之意,他难道就不愤怒,不想黑化?他只是知道大局,他只是谯县的过眼云烟,以后终究要调任到其他地方去的,若是与地方豪强产生了龌龊,很难说会不会栽了跟头,强龙尚且不压地头蛇,他自问还算不上强龙,何必给自己多找麻烦?但这“忍”却让他每天肝火旺盛。

“唉。”县令又看了一眼胡问静,仿佛就看见了低配版女性版的自己,一万分的同情却又无能为力。

大厅之内,所有门阀之人冷冷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下一句一定是“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忍多了心就戳烂了”之类的世俗惯用言语,一点点创意都没有。当然,或者胡问静会比那些市井之人多一些丰富的表情和动作,比如泪如雨下,拍着心脏什么的。

“……然后,就是挑拨王家赵家柳家与韦家的关系。”王老爷、柳家的人、赵家的人、韦家族长、县令以及整个大厅内的人都知道胡问静的诡计。

胡问静只要说什么“王家赵家柳家被人踩到了头上还要做缩头乌龟,有脸活在世上吗?”等等的刺激性言语,王家赵家柳家如何应对?是承认被踩到了头上依然做缩头乌龟,还是站出来与韦家撕破脸?不论哪种结果胡问静都能出了今天胸中的一口恶气。

“匹夫之怒,以头抢地尔。”韦家族长看着胡问静,心中不屑极了,胡问静的挑拨离间似乎更文雅一下,但其本质依然不过是以头抢地尔。

他淡淡的望向王家族长,一点都没有把胡问静将要说出口的挑拨放在心中。这种垃圾一般的挑拨手段实在是太老套了,只要胡问静开口说出缩头乌龟之类的词语,他随便做个姿态,表示王家柳家赵家德高望重,实力强大,韦家万万不是对手,并且强调几家人的友谊万古长青,难道王家柳家赵家还没有机会下台?

韦家族长嘴角微微露出笑容,所谓的当众挑拨,对方无法下台什么的,其实都是小儿女的胡思乱想,身为豪门大阀的族长谁会在意下不了台什么?无法下台就假装没有听见啊,身为上位者装聋作哑是基本技能,会感觉无法下台的都是小人物。他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大笑的韦宇轩,会觉得面子很了不起的也就只有这种年轻人了。他看着韦宇轩,微微叹气,这个蠢材竟然是家族中最能干的,是不是哪里不对?

“胡问静有机会挑拨离间吗?”某个外地门阀之人问同伴。同伴缓缓的点头:“有!只要胡问静咬住王家柳家赵家怕了韦家,被欺负上门也不敢吭声,众目睽睽之下,王家柳家赵家与韦家翻脸的几率就很大。”

那提问之人重重点头,他也是这么看。或者韦家族长以为可以轻易化解,假装没听见什么的,可其实只要那胡问静不要脸的大声叫嚷,当着大厅之内谯郡半数的门阀的面,王家柳家赵家能够死不要脸的当缩头乌龟吗?只怕可能极其的小。若是胡问静做的更绝,站到门口对着楼外的无数平民大叫,王家赵家柳家是缩头乌龟什么的,王家柳家赵家更是别无退路,只有与韦家撕破了脸。

当然,胡问静若是把王家柳家赵家韦家逼上了绝路,这王家柳家赵家定然再也不会扶持她了。只是黑化的胡问静哪里可能想的这么多。

“胡问静究竟会黑化到什么程度呢?”大厅之内,众人屏住呼吸,就等胡问静石破天惊毁灭世界。

胡问静冷冷的看着王家柳家赵家的人,王老爷肝都疼了,要是胡问静真的黑化了问出诛心之言,王家柳家赵家三家之中的年轻小子多半会真的信了,三家内部只怕会闹出一些纠纷来。

“这里是胡某的地盘,跑到胡某的地盘打胡某的脸,胡某要是忍气吞声,胡某以后还要在江湖上混吗?”胡问静转过了身,冷冷的看着韦宇轩。

王家柳家赵家韦家和一群豪门大阀的子弟惊愕的看着胡问静,咦,与预料的剧本有很大的差距啊。

胡问静恶狠狠的盯着韦宇轩,厉声道:“壮阳药膳馆今日才开张,未曾得罪了同行,所以今日之事你绝对不会是因为壮阳药膳馆抢了韦家的生意。”

大厅中的人愕然看着胡问静,什么意思?

“壮阳药膳馆的背后是王家柳家赵家,这三家与韦家关系良好,所以你不是为了报复王家柳家赵家,韦家更加不知情。”胡问静继续道。

大厅中的人更加惊讶的看着胡问静,完全不理解胡问静究竟要干什么,韦家族长和王老爷死死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不但没有挑拨王家柳家赵家与韦家火拼,反而将王家柳家赵家韦家都从这次该死的事件中摘了出去,是何用意?

韦家族长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若是由着胡问静说话,只怕会失控,可胡问静说“韦家更加不知情”,难道他能说“不,我韦家其实就是主谋吗?”那王家柳家赵家说什么都只能和韦家翻脸了。他暗暗叫苦,使劲的对韦宇轩打眼色,必须打断胡问静的话。可韦宇轩只是冷冷的看着胡问静,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少了半分,完全没有注意到韦家族长的焦虑。

“所以,你今日挖走壮阳药膳馆的厨师,卷轴壮阳药膳馆的所有食材,就是针对胡某一人。”胡问静厉声盯着韦宇轩。

大厅中人笑眯眯的看着韦宇轩,胡问静没有黑化真是可惜了,但是剧情好像向更有趣的方向发展了。

“不知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是多情公子无情抛弃佳人。”有人笑着。

韦宇轩大笑:“哈哈哈哈!你说对了,本公子就是针对你一人而已!什么王家柳家赵家关我P事,我就是要整你而已!”

四周的人微笑,还以为韦家的纨绔子弟冒然挑衅王家柳家赵家,破坏谯县的门阀内部的和谐秩序,没想到竟然是感情纠纷啊。

“有瓜子吗?”有人问道,撕逼戏其实不怎么好看,但是闲着无聊,看看也是看看。

“无聊。”有人摇头,若是谯县豪门大阀之间内讧还有几分看头,才子佳人负心汉之类就太无聊了。

王老爷松了口气,这三家与韦家内讧的危机是不会有了,但胡问静究竟要搞什么,就是为了揭破韦宇轩的动机?

“今日因为胡某的个人恩怨连累了王家柳家赵家,胡某万分的抱歉。”胡问静转身对三家的人道歉。三家的人莫名其妙,只能说道:“无妨,无妨。”“好说,好说。”该死的,这事情好像越来越古怪了,胡问静到底想干什么?

韦宇轩完全不在意胡问静想干什么,一个蠢货而已。他心中冷笑着:“若是你拉扯上王家赵家柳家的面子,一定要与我家算账,我今日只怕要倒霉,指不定有几分可能要向你道歉,可是你自己错失了大好的良机。”他对父亲毫无信心,父亲可以为了不得罪了王家柳家赵家,当众下了他的面子,让他道歉,当然也可以为了王家柳家赵家命令他向胡问静道歉,若是真有这一刻那会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胡问静再次面对韦宇轩,厉声道:“既然今日的纷争都是因为你我二人而起,那么,就由你我二人做个了断。”

韦宇轩笑得更加开心了,道:“怎么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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