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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想要当官吗二百两(第2页)

吏部中,某个房间内到处都挤满了人,兴奋的询问着今年的官职升迁事宜。某个前来询问的官员落寞的站在角落,他已经连续做了一年的冷板凳了,难道要一直坐下去?他想要有个实职官职啊,哪怕是小小的县令也好。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门阀只是小门阀,没有人脉替他活动官职。他轻轻的摸着下巴,胡须有些戳手,他才三十几啊,难道要等到胡子都白了才能等到一个小小的县令实职吗?他的心中闪过“大缙太尉贾充之忘年交胡问静”,“吏部尚书任恺之救命恩人胡问静”。大家都说胡问静厚颜无耻,硬要攀扯上权贵,可是与一个权贵有牵连是运气是客气是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用当真不用理会,与两个权贵有牵连难道还是运气客气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用当真不用理会?他冷哼一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个大佬的友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只看大名鼎鼎的“二十四友”,潘岳、石崇、欧阳建、陆机、陆云……哪一个不是才华盖世,哪一个是浪得虚名了?能够与两个大佬有牵扯就证明了胡问静的身份不凡。

他想到那些鄙夷胡问静厚颜无耻打出两面旗帜的人,嘴角露出了冷笑,你丫为什么就不是“大缙太尉贾充之忘年交”,“吏部尚书任恺之救命恩人”呢?

他默默地看着那些因为升迁而兴奋的官员,默默的走出了吏部,他必须好好的掂量掂量“大缙太尉贾充之忘年交”,“吏部尚书任恺之救命恩人”。胡问静意外的高调宣扬的背后是不是有更深刻的理由?

胡家。

一个中年官员拘谨的坐在胡问静的对面,按照拜会的套路,扯了半天的天气,老乡,大白菜涨价了,终于到了最核心的部分。

“在下最近有些麻烦。”那中年官员客客气气的道,对于使用“在下”的称呼,他想了许久,以往官场惯用的“下官、鄙人”都是在面对大佬的时候用的,他的职务是七品官,比九品官的胡问静高了一截,这两个自称显然不合适;“愚、不才”是有才华的人面对菜鸟的时候故意自谦,以他和胡问静的才华之间的对比倒是可以用,但是他是来求胡问静帮忙的,用这两个充满打脸和挑衅的词语很不妥当;“小生、晚生、晚学”是拜见大佬的时候用得,换成面前的是贾充魏舒卫瓘自然是毫无问题;“小可、老朽、老夫、老汉”只要看看双方的年龄,直接舍弃;“吾,余,某,我”倒是合适,但是在求人办事的时候用这些“平辈”的言语很是不能显得庄重,他左思右想才选择了带着江湖气味的“在下”,又显得谦卑客气,又没有丝毫的谄媚,还带着一些互相平等办事的江湖味道,很是合适。

“哦?”胡问静淡淡的道。

那中年官员道:“在下贪污了些银钱,被吏部知道了,虽然没有明文苛责,但是处罚只怕就在三五日内。”他不敢隐瞒,细细的讲了自己的罪状,以及贪墨的数量,甚至对处罚的轻重都有了很明确的估计。“只怕是要罢官了。”

他有些尴尬,但尽量客观的说出自己的事情。“此番前来是想请阁下施以援手,在任尚书或者贾太尉面前美言几句。”

从上下级关系而言,自然是走吏部尚书任恺的道路最是合适,任恺一句话就能将他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任恺一直标榜自己道德高尚,又想着成为三公,只怕未必肯在这个关键时刻插手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那么多半就要求贾充了,贾充权势滔天,决定某个官员的升迁任免同样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胡问静默默的看着那中年官员,那中年官员理解的很,急忙道:“若能成功,必有重酬。”从衣袖中滑出一份礼单,恭敬的放到了胡问静的面前。

胡问静淡然翻开,只扫了一眼,就推了回去。那中年官员心都抖了,难道胡问静不肯帮忙,或者竟然是个清官好官?

胡问静道:“你的事情不好办,你的最低要求是什么?”那中年官员大喜过望,急忙道:“可以贬谪,但一定要保住官身。”他不是那些大名鼎鼎的人,哪怕去了官职在乡下种田依然会被皇帝起复,他若是被去了官职就会彻底完蛋,他说什么都要保住官职,哪怕去琼州种荔枝都无所谓,只有保住了官职他才会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三五日内就有处罚的消息?”胡问静又问道。

那中年官员缓缓的点头,若不是事情迫在眉睫,他却找不到门路,他哪里会跑到胡问静这里孤注一掷。

胡问静扫了那官员一眼,问道:“这件事的行价是多少?”

那中年官员小心的道:“一百两银子。”绝对的是行价,没有一丝的水分,一百两银子听着不多,已经是一笔巨款了,店小二累死累活一个月才300文铜钱,不吃不喝一年才3两银子零600文钱,一百两银子几乎是店小二三十年不吃不喝才有的巨额财产。

胡问静笑了:“我要二百两银子。”

那中年官员倒抽一口凉气,何以如此高价?

胡问静摇晃着手指,道:“先付钱,若是不成功,我分文不取,全额退钱。”老实说,那中年官员原本只是到了绝路必须赌一把,心中抱有的希望不会超过一成,此刻一听胡问静不成功就全额退款,心中立马定了:“成交。”

……

某个官员哀伤的看着那中年官员:“你真的给了胡问静二百两银子?”那中年官员缓缓的点头。

“唉。”那提问的官员长叹,没有再说什么。

那中年官员知道友人为什么叹气,以为托人走关系很容易吗?那需要多年积累的信誉啊。胡问静这种在吏部待了三天就被赶回家停职留薪的官员有个P的信用?胡问静根本不具备替人撮合走关系的资格。

那中年官员长长的叹息,承认道:“我这是乱了方寸了,抓到一根稻草都不肯放手。”若是早知道贪腐被抓住会革职,他怎么会贪腐?他家虽然是小门阀,但绝不至于缺那两个钱啊。

“唉。”友人又是长长的叹息。那中年官员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周围的同僚或多或少都知道了那中年官员的情况,眼神中或是同情,或是鄙夷,或是幸灾乐祸,每年总有一些蠢货掉进了坑里。

那中年官员的上级走了过来,皱眉对那中年官员道:“吏部的公文到了。”将一份公文放在了那中年官员的面前。那中年官员双手颤抖,决定命运的一刻到的又准时又仓促。

周围的人盯着他,究竟他的命运是什么呢?

那中年官员颤抖着打开了公文,只扫了一眼,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周围的官员理解,看到吏部的公文的人都这样。那中年官员不敢置信的呆呆的看着公文,久久没有声音。轻轻的叹息声在房间内回旋,众人都猜到了结果,这是被革职了。

“哈哈哈哈哈!”那中年官员陡然仰天大笑,状若疯癫。

“我是九品主簿!我是九品主簿!”

那中年官员狂笑,吏部的惩罚比他预料的轻得多了,只是把他贬谪到了某个下等县做主簿,甚至不是远在天边的琼州,只是一个普通的下等县而已。

房间内一群官员惊愕之余又心中雪亮,那两百两银子的力量真是强大啊。

消息传开,胡问静的宅院前立刻车水马龙。

一个官员小心的敲门,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请问胡秘书令使在吗?在下有事拜访。”

小问竹慢悠悠的推开了门,从门缝中探出脑袋,道:“我姐姐说她不在家。”

那官员用力点头,急忙递上了糕饼,道:“是,是,我知道,我会等的。”亲眼看见前面一个官员进去的,那么这个“不在家”就是排队等候,单独会面的意思了。

“这样好,这样才有隐私感。”门外的官员们微笑着,走后门托关系无所谓,但是被别人知道自己求什么就很不好了,还是一个个面谈的好,大家都有安全感。比起其他大佬让人坐在厢房中等候的待遇,这胡问静家的条件差了点,但是保密系数一点都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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