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让柳妃与磨盘一同伺候,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这般想着,脑海中难免浮现甄晴和柳妃两张宛如并蒂莲花的脸蛋儿,红晕团团,绮丽动人。
只是,磨盘未必愿意和柳妃这个昔日情敌在一起共侍一夫,嗯,或者在床上打起来也不一定。
柳妃这会儿,正自说话之间,那翠丽如黛的柳眉挑了挑,晶莹剔透的美眸当中分明已是媚眼如丝,声音酥软、柔糯,问道:“子钰,你现在还好吧。”
贾珩目光含笑,低声说道:“还好,倒是麻烦于你了。”
柳妃“嗯”了一声,柔声道:“子钰,你这真是客气了。”
听着这“斯密马赛”的本子味十分冲儿的对话,贾珩心头愈古怪几许,凝眸看向丽人那柔婉明媚的脸蛋儿,低声道:“你这段时间好好养胎,不要胡思乱想的。”
倒也不知多久,但见窗外风雨连绵,电闪雷鸣不止。
少顷,可见一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随风摇曳不定,时而雨水扑簌落下,打落在青砖之上,出噼里啪啦之声。
而贾珩这会儿伸手轻轻拥住柳妃的丰腴娇躯,凝眸看向那张绮丽明艳的脸蛋,道:“柳妃,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柳妃那细秀如黛的柳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眸光盈盈如水,清冷莹莹的声音当中似是带着几许娇媚和柔腻,颤声说道:“子钰,那我就不相送了。”
方才虽未阴阳和合,但子钰倒是好生伺候她了一番。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起得身来,迅穿上一双黑色朝云官靴,而后,整了整凌乱无比的衣襟,向着外间而去。
待贾珩快步出了宫苑,行步来到回廊之上,抬眸看向那守卫在巍峨城墙之上的兵卒,贾珩神情一时陷入恍惚莫名的神情当中。
待返回宁国府,迎面就见湘云和宝琴两人联袂而来。
湘云快步行至近前,那娇憨烂漫的声音当中带着几许雀跃和欣喜,诧异了下,问道:“珩哥哥,你回来了?”
贾珩笑了笑,打趣说道:“云妹妹,你和宝琴妹妹在这做什么呢?”
这段时间忙着后宅几个女人生孩子的事儿,倒是没有怎么去留意湘云和宝琴。
湘云那张娇憨明媚的脸蛋儿满是欣喜流溢,说道:“听说凤嫂子生产了,我就和琴妹妹就想去看看。”
贾珩柔声道:“这会儿人还在休息,等明天过去不迟。”
说着,凝眸看向一旁的湘云和宝琴,好奇问道:“云妹妹,这会儿怎么不见雅若?”
在过去,古灵精怪的三人可谓形影不离。
湘云一手轻轻捋着秀,低声道:“雅若妹妹说,可汗从玉树递送来书信,他前去拆书信去了。”
贾珩讶异了下,诧异了下,问道:“云妹妹,蒙王这是来书信了?”
他怎么不知道,莫非是家书?
贾珩想了想,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清眸眸光莹莹如水,说道:“那我去看看。”
说话之间,贾珩一路穿过曲折环绕,雕梁画栋的回廊,快步来到后宅的一间厢房的厅堂。
贾珩说话之间,转眸看向雅若正在梨花木椅子上落座着。
眉眼娇憨无比的少女,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分明彤彤如火,手里正自拆阅着一封书信。
“雅若,这会儿正在阅看书信呢。”贾珩在说话之间,快步行至近前,问道。
雅若柳叶弯弯的细眉之下,眸光莹莹如水地看向廊檐下站着的贾珩,柔声说道:“珩大哥,你这是来了?”
贾珩剑眉挑了挑,清冷莹莹的眸光闪烁了下,好奇问道:“雅若,是你父王给你来了书信,信上都说了什么。”
雅若轻轻“嗯”了一声,那张带着高原红的脸蛋儿两侧似是现出丰润彤彤的红霞,眸光有些躲闪,说道:“珩大哥,父王那边儿也没有说什么的。”
贾珩这边厢,见雅若神色扭扭捏捏,心底就多少起了好奇之意,问道:“雅若,信上究竟写的什么?”
雅若转过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那一排洁白莹莹的樱颗贝齿咬着丰润唇瓣,羞道:“父王那边儿问我,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好外孙。”
此言一出,雅若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已是彤彤如霞,那灵动非凡的明眸柔润如水。
虽然,已经过门了好几年,但雅若毕竟心思单纯,这会儿仍有几许娇羞扭捏。
贾珩说话之间,轻轻拉过雅若的那只纤纤素手,笑着打趣说道:“那雅若以后可得努力才行。”
雅若涨红了一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声音娇憨、呆萌道:“我一个人想生也生不出来啊。”
贾珩伸手拉过雅若的纤纤素手,凝眸看向雅若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凑到粉润唇瓣近前,噙住那两片桃红,旋即,凝眸看向那眼睫弯弯的少女,低声说道:“那咱们两个一起努力。”
雅若“嗯”地应了一声,转过一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问道:“珩大哥,父王在玉树驻扎了许久,几年都没有回京师了。”
贾珩想了想,低声说道:“说来,蒙王是在玉树之地屯驻了好几年了,也该回京述职了。”
雅若春山秀眉之下,那双恍若蓝宝石的大眼睛恍若一泓清泉,道:“父王要回来了。
贾珩道:“蒙王在藏地与和硕特对峙多年,应该也有心平定和硕特。”
雅若宛如黑葡萄一样晶莹的眸子之中,满是灵动清澈之意,说道:“珩大哥要在西南用兵吗?”
贾珩道:“差不多就在今年用兵。”
自建兴元年到如今的乾德三年,天下已经太平了好几年,可以小范围的动兵了。
尤其是噶尔丹的异动,如果不先制人,就会让藏地蒙古和准噶尔部再次联络起来,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