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君卓看着毕辛珩挑衅的嘴脸,真不愧是他的好茶哥啊,从小到大,总能精准地拿捏老头儿的怒气值。
这不,软禁二字出来,那老头儿又给气得抓过氧气罩,连吸了两口氧才回过神来。
毕君卓问:“这是哪里?”
“……”
“医院!请问有谁软禁一个人是在医院,还用全国最好的医疗团队来抢救他?”
“那是你惺惺作态,怕被父亲现才故意做的伪装。”
“那你呢?”
毕君卓反问毕辛珩。
黎之说,有委屈要及时说出来,不能让这混蛋三言两语地安了罪名。
以前的毕君卓咬着一口傲气,不愿意跟毕辛珩这龌蹉东西争辩才吃了那么多年的闷亏。
但是现在,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毕辛珩,反问他:“父亲是因为谁才受的伤?他住院的这段时间,你又是出轨得罪祁家,又是违背父亲的意愿交出股权,你就大义凛然问心无愧了?”
“你……”
“父亲!”
毕君卓轻蔑地扫过毕辛珩,将视线转向坐在病床上的老父亲,严肃地说:“君盛是我的没错!我也从没说过我不会经商,是你一直听信大哥的挑拨,说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才迫不得已在外面创立公司证明自己。”
毕辛珩:“毕君卓你……”
“还有!”
毕君卓打断他,继续说:“就这段时间以来集团生的种种,毕辛珩真的有能力接好您的衣钵吗?”
“……”
“二房三房虎视眈眈,早等着我们大房内讧,好给他们有机可乘。大哥识人不清没有半点防备意识,甚至还在紧要关头将自己的股份交了出去,试问一下,如果那天不是君盛出手,现在集团已经落在了谁的手里?”
“对,如果君卓不出手的话,咱们大房早成了整个家族的笑话了,那三叔公现在都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偷笑了。”
谭雅卉缩在角落里,弱弱地为儿子说了一句公道话。
可,毕文毅的目光一扫过去,她又懦弱地沉默了起来。
毕君卓皱眉:“母亲不知道君盛是我的,你不用这么看着她。”
“哼,她要不包庇你,你能瞒我到这时候?”
毕文毅的脸上依然挂着不悦。
但到底是听了谭雅卉的话,知道那天情况特殊,如果没有毕君卓的君盛集团出手,他们大房早沦为整个家族的笑话了。
所以,凉飕飕地目光刮过毕辛珩那个没用的孬种之后,他对毕君卓说:“我明天出院,你把董事长办公室收拾出来。”
但到底看哥哥们一夜没睡,早累坏了,她也不好再追问,只自己悄悄地交代了乔恩西,让她暗中关注一下毕家那边。
可乔恩西毕竟不是帝都的地头蛇,所能查到的消息还是有限的。
因此她不知道,毕君卓回医院后,又跟毕文毅吵了一架。
就如毕君卓之前所说的,老头儿说一不二了那么多年,在家族里一直都是唯我独尊的。
他怎么可能让儿子骑到头上去?
几乎是毕君卓一进病房门,那老头儿的水杯就哐当一下,狠狠地砸了过来。
毕君卓侧身躲了一下,但还是被那犀利的陶瓷碎片划伤了手。
他看着手背上渗出的鲜红血丝。
毕辛珩站在毕文毅的身边充满了讥诮。
“毕君卓,你以为把父亲软禁起来我们就见不到他了吗?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你的阴毒心思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软禁?”
毕君卓看着毕辛珩挑衅的嘴脸,真不愧是他的好茶哥啊,从小到大,总能精准地拿捏老头儿的怒气值。
这不,软禁二字出来,那老头儿又给气得抓过氧气罩,连吸了两口氧才回过神来。
毕君卓问:“这是哪里?”
“……”
“医院!请问有谁软禁一个人是在医院,还用全国最好的医疗团队来抢救他?”
“那是你惺惺作态,怕被父亲现才故意做的伪装。”
“那你呢?”
毕君卓反问毕辛珩。
黎之说,有委屈要及时说出来,不能让这混蛋三言两语地安了罪名。
以前的毕君卓咬着一口傲气,不愿意跟毕辛珩这龌蹉东西争辩才吃了那么多年的闷亏。
但是现在,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毕辛珩,反问他:“父亲是因为谁才受的伤?他住院的这段时间,你又是出轨得罪祁家,又是违背父亲的意愿交出股权,你就大义凛然问心无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