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只能直呼林教授内行,是懂收税的。
不过正项才收十两,加耗却高达九十九倍,是不是稍微有点高了?
但一千两这个数目,和长洲县衙给徐家报的平息事态数目差不多,这让范允临生了点气。
便喝问道:“你就为了区区一千两银子,便如此折腾?”
当初也没想到,帮申二公子出口气,派人去砸个八流社团的堂口,竟会砸出这么多后续麻烦!
麻烦不算特别严重,但也架不住烦,而且迟迟消除不掉。
一直到现在,还在缠着自己不放,让同仁看自己笑话!
林泰来解释说:“不只是一千两银子的问题,而是堂口脸面的问题。
而且我们堂口被公然砸了,总要有人负责赔一个新堂口,不然我们堂口如何立足?”
范允临讽刺说:“一千两银子,已经够你去购置新堂口了。”
林泰来又冷笑着回应说:“范先生何必明知故问?
那一千两并不是我们堂口的,或者说无论多少都进不了我们堂口!
只有实实在在的房宅,才能是我们堂口的!”
范允临强硬的说:“只有一千两,你想要更多,就跟县衙去说吧!”
林泰来可以不计较一千两银子,但他必须计较房宅。
必须让世人清清楚楚的亲眼看到,徐家砸了自己堂口后,又给自己赔付了房宅,这才能起到提升堂口威望的巨大作用。
但很明显,范允临也要顾及徐家脸面,尤其他还是个当家的赘婿,更要注意影响,所以宁可赔钱也不给房宅。
所以谈判到这里,陷入了一个小僵局。
林教授暗叹口气,本想通过正常谈判技术来解决问题,但却非要逼自己用金手指。
他走上前几步,想着对范允临说几句秘密话。
但范允临却吓得连退几步,躲在了护卫后面。
林教授无语,了几遍誓,才得以靠近范允临,并低声说:
“跟你一起的这位6士仁,一直在大批量伪造他父亲的书画售卖!”
6士仁的父亲6师道乃是文征明真传弟子,在文征明之后,算是书画最畅销的苏州名士,不过人已经没了。
范允临震惊的短暂失神,“你这是想离间我们?”
林泰来很无所谓的说:“看你怎么想了。我就问你,这个消息,值得不值得一处堂口?”
范允临又问道:“还有谁知道?”
林泰来回答:“目前只有你和我。”
范允临总算明白,为什么林泰来对6士仁没有半点客气,原来有这么大的把柄。
林泰来见6士仁闭上了嘴,便对尹美人表扬说:“看来尹姬是深刻认识到官法如炉了!”
又对此地主人家范允临说:“目前标准就是这样标准,范先生意下如何?”
范允临也不纠缠细枝末节,单刀直入的问道:“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泰来哈哈一笑,“刚才都是开个玩笑,我做主了,既然尹美人已经认识到错误,补上十两银子税款就行了!
当然按规定,加耗也是免不了的,所以再加个九百九十两银子!”
其他人只能直呼林教授内行,是懂收税的。
不过正项才收十两,加耗却高达九十九倍,是不是稍微有点高了?
但一千两这个数目,和长洲县衙给徐家报的平息事态数目差不多,这让范允临生了点气。
便喝问道:“你就为了区区一千两银子,便如此折腾?”
当初也没想到,帮申二公子出口气,派人去砸个八流社团的堂口,竟会砸出这么多后续麻烦!
麻烦不算特别严重,但也架不住烦,而且迟迟消除不掉。
一直到现在,还在缠着自己不放,让同仁看自己笑话!
林泰来解释说:“不只是一千两银子的问题,而是堂口脸面的问题。
而且我们堂口被公然砸了,总要有人负责赔一个新堂口,不然我们堂口如何立足?”
范允临讽刺说:“一千两银子,已经够你去购置新堂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