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凤凰出事了?”
胡澈问了一句,夜叉从来都是冷冰冰好像谁欠她几百万一样的表情,看到自己却露出欣喜之色,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有求于自己。
“姐生病了,来了好几拨医生了,都是束手无策啊。”夜叉轻叹,冷凤凰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容乐观,确切的已经到了生死边缘。
胡澈顿了顿,眉毛也随之紧锁了起来,看来自己猜对了,当下也不迟疑,快步向楼上走去。
楼上,冷千云和王清水正准备带冷凤凰离开,突然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向楼下望去,恰好看到胡澈和夜叉上来,见到胡澈,夫妻二人都是面露喜色,刚刚还在为千里迢迢去云海犯难,胡澈却突然出现,可以是及时雨!
“胡澈。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凤凰生病了,你快去给看看!”王清水急急忙忙走上前和胡澈打招呼。
胡澈了头,然后对着夫妻二人轻轻的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王清水在前边带路,胡澈进入了冷凤凰的卧房,这还是他第一次到冷凤凰的卧房,清新淡雅,不奢华,没有名贵的饰品,简简单单的,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就是简单大方。
此时,冷凤凰正躺在床上,她的脸色难看极了,已经失去了血色,用苍白如纸形容绝对不为过,而且她那双让人心动的眼睛也没有以前那么凌厉。
看到冷凤凰,胡澈无奈苦笑,这个可以扛起整个冷家的女人也会被病魔打倒。
听到门口有动静,冷凤凰虚弱的睁开了眼睛,见到胡澈,她先是一愣,随后淡然一笑,虚弱的道:“看来我又要欠你一次了。”
“一家人,不要客气。”胡澈一咧嘴,一家人特意着重了一些,这个女人可是他内定的女人,还有,师父过,凤凰女会对他有莫大的好处,至于好处在何处,胡澈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但是,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王清水和冷千云站在身后都无奈的笑了笑,胡澈的话他们怎么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这家※※※※,m。↗。c▽om伙是间接在表白啊,不过,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少年天才也算是门当户对,而且,胡澈帮冷家做的事情确实很多,最主要的是,冷凤凰对胡澈并不反感!
“一家人?”冷凤凰嘴角翘了翘,然后轻叹道:“医生我得了怪病,恐怕难了!”
胡澈也不废话,在他眼里这个世界上除非死人救不活,其他的还没有什么病能难倒他的,坐在冷凤凰身边,胡澈伸出手指按在冷凤凰的皓腕上,内力诊脉早已经掌握的滚瓜烂熟。
在冷千云夫妇焦急的目光中,胡澈用了短短不到五分钟就看清了冷凤凰的病因,现在的情况更是清晰的在他的掌握中。
“胡澈。凤凰的病怎么样?是不是寒热重症?”王清水急忙问道。
胡澈轻轻头,冷凤凰得的确实是寒热重症,这种病已经很少见,一般人都不会得,其实,寒热重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只是现在的医术对寒热重症没有什么研究,毕竟患病的人群少之又少,甚至可以是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本草经里有很多关于寒热重症的治疗方法,而且治疗起来非常的容易!
“不碍事,准备一杯温水,姜片,还要黄芩草。”胡澈微微一笑,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了下来,这一路他一直在担心冷凤凰的情况,师父的也确实有些过于严重了,不过这也能理解,如果他不来,以现在的医术根本无法治疗寒热重症,那样的话冷凤凰还真的没准就没了命!
见胡澈得风轻云淡,冷千云和王清水对视一眼,夫妻二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同样是医生,先前那些医生的表情和胡澈的表情比起来完全是截然相反的,可是,想想也正常,能在巴黎获得冠军的医生岂是等闲之辈?
“胡澈。真的没事?”王清水还是有担心。
听王清水一问,胡澈的眉毛顿时一皱,但是,过了片刻眉毛又神展开了,王清水这么问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得病是她的女儿,还有,胡澈也不敢多,这个女人可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呢!
“不打紧的,药到病除。”
胡澈耸了耸肩道:“寒热重症算不得什么大病,但却很要命,现在的医术对寒热重症解读并不多,所以,提及寒热重症医生们都会束手无策。”
王清水听的一头雾水,不过见胡澈风轻云淡的没什么压力,她知道冷凤凰的命肯定是保住了。
“胡澈。你现代医术对寒热重症解析并不多,难道你懂古代医术?”冷千云一直在沉吟,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胡澈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医术却如此了得,这完全出乎常理,而且,听胡澈的意思他对以前的医术好像也懂很多,就连他也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
胡澈一愣,沉吟了片刻,吱吱唔唔很难回答,如果了不免会暴露师父的身份,虽然冷千云是个不错的人,但是人心隔肚皮,有句话是这么的,没去出卖是因为条件不够诱人!
“哈哈。我就是问问,不方便回答就不用了。”冷千云笑呵呵的道:“上次救了我的命,给你钱你不要,现在你又救了我女儿的命,我想这次你应该接受了吧?”
胡澈灿然一笑,回过头看了冷凤凰一眼道:“一家人,不两家话,感谢就不必了,如果冷叔叔愿意成全,我要她!”
着,胡澈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冷凤凰是家族的圣女,很多时候婚嫁是身不由己的,虽然两人已经私定终生,但是也要冷千云肯才可以,毕竟他是冷凤凰的父亲。
冷千云和冷凤凰同时一愣,都没想到胡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冷千云浓眉皱了皱,道:“就这个要求?”
胡澈头,除了冷凤凰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钱他不缺,有秋季庄园,还有时代佳人每天赚来的钱,足够他挥霍一辈子的了,至于其他的,他根本也没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