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二人便毫无伤地将所有暗卫打倒在地。
慕容辰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你们守护之人究竟是谁家的姑娘?”
那人受了内伤,面色惨白,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却视死如归:“不是你能觊觎的女人!”
辰王心想,能让这般身手的护卫们一路暗中保护,定然不是商贾之女,难道是皇亲国戚?
他一边想着,一边在手上加重了力度:“到底是谁家姑娘?”
那暗卫见对方一心逼问,自己又不能出卖主人,心一横,准备咬碎后牙藏着的毒药自尽。
慕容辰见惯了打打杀杀的场面,一看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忙将他向地上一摔:“罢了,滚吧!”
他可不想还没去少女家拜会,便叫对方损失了一个护卫。
像这种死士,培养起来既费功夫又费钱的,万一对方家人因此生气,想明着带走她就更难了。
而暗着带走……
山高路远的,她会配合吗?
他若有所思地将少女扔掉的风车又捡了起来。
一片扇叶已经变形,七彩绢布也坏了条大口子。
想起初见时,她一边转着风车,一边冲自己甜甜微笑的样子,他的心又怅然若失了。
铁甲向前仔细瞅了瞅,心里愈加愤恨。
“公子为了这东西天天吃不好也吃不饱,这败家娘们儿却看一眼就给扔了,等飞石查到她在哪儿,小的去把她毒打一顿,之后再给公子抢个更好看的。”
慕容辰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可以动她!”
铁甲立刻服软:“是,小的就是说说气话,姑娘是未来府里的小主儿,小的哪敢动她。”
慕容辰小心翼翼地拿着残破的风车回了客栈。
半个时辰后,飞石还是没有回来,他百无聊赖,开始端详起七彩风车来。
脑中浮现少女撅着嘴,失落地说“还有三十圈霉运才能转完”的样子。
是啊,还有三十圈,多不吉利。
他想再叫铁甲拿去修,却无奈手中没有多余的银两。
索性自己动起手来,按着其它扇叶的样子一点点地纠正变形的位置,至于七彩绢布的大口子,身边实在找不到上好的料子,干脆将自己的衣袖扯下一块儿包上了。
小巧的风车就这样勉勉强强地转动起来了。
少女愣住了,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直到小桃呆呆地,像是失了魂魄般轻声叫了句“小姐”,少女才回过神来。
她面色通红,恼羞成怒,用力推开慕容辰,大叫了一声:“来人!”
十数个精通武艺、身带佩剑的暗卫迅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慕容辰三人围了起来。
少女一边嫌弃地擦着嘴唇,一边恨恨地瞪着他,冷酷无情地说了句:“给我狠狠地打,特别是这张脸,别让他再去迷惑女子!”
“是!”
暗卫立刻拔剑向辰王而去。
慕容辰见少女已步履轻盈地下了楼,而自己势必要被困上片刻,连忙靠近飞石:“跟上她!”
“公子放心!”
飞石趁着暗卫们一心攻击辰王,即刻闪身而去。
虽说能暗中保护少女的护卫也都是精挑细选的,但他们的那些功夫还不足以对抗名满天下的司战之王,更别提辰王身边还有个能征善战的猛将了。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二人便毫无伤地将所有暗卫打倒在地。
慕容辰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你们守护之人究竟是谁家的姑娘?”
那人受了内伤,面色惨白,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却视死如归:“不是你能觊觎的女人!”
辰王心想,能让这般身手的护卫们一路暗中保护,定然不是商贾之女,难道是皇亲国戚?
他一边想着,一边在手上加重了力度:“到底是谁家姑娘?”
那暗卫见对方一心逼问,自己又不能出卖主人,心一横,准备咬碎后牙藏着的毒药自尽。
慕容辰见惯了打打杀杀的场面,一看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忙将他向地上一摔:“罢了,滚吧!”
他可不想还没去少女家拜会,便叫对方损失了一个护卫。
像这种死士,培养起来既费功夫又费钱的,万一对方家人因此生气,想明着带走她就更难了。
而暗着带走……
山高路远的,她会配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