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苏浅讲的和简詹言其实是一个意思,让苏楊不能冲动的去动手,做事情要弄清楚了情况,有时候动手了,有理可能也变成没理了。
苏浅尽量将这个道理说的浅显易懂,让苏楊能听明白。
看到小包子连连点头的样子,苏浅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瞧着模样乖巧的儿子,她忍不住对着苏楊的小脸蛋亲了一口。
苏楊脸一下就红了,自从上了幼儿园起,他作为小男孩子就不让妈妈亲了。
“妈妈,你不可以亲我了,我是男子汉了。”
当时听到苏楊这么说,原主立马依着孩子的意愿,苏浅才不会,她道:“谁说变成男子汉就不能让妈妈亲了。”
话落,苏浅又亲了一下。
苏楊很想板着脸生气说不可以,但苏浅说话的时候又挠了挠苏楊的咯吱窝,母子俩闹作一团。
苏楊也忘了再说这事。
男子汉不能亲亲这些,是小包子胡乱理解来的,现在苏浅打破也就打破了。
回到家的苏楊看到自己屋子被改成了苏浅的办公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期待地问:“妈妈,那咱们两个人睡一个屋子吗?”
“是啊。”苏浅点头,她现苏楊变得特别喜欢黏她,这回从楼梯滚下来,想必是真的吓到了。
苏楊已经把小男子那套理论抛在脑后了,他想和妈妈睡!
接着苏浅给苏楊看了她设计的衣服,说这是想着他设计的,从回家开始苏楊红扑扑的笑脸就没停下过。
看着苏楊围着她设计的衣服打转,苏浅想,果然不管是男人还是男孩,哄着他们总是容易飘的。
最起码现在小包子已经有点找不着北了。
母子俩在一起有多欢乐,另一旁被“抛弃”的简詹言便有多不开心。
接了一通电话后,简詹言身上的气压低到管家见了都找个理由躲开了。
暮色降临,书房里的简詹言望着窗外神情凝重,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拿着车钥匙独自一人开着车离开了简宅。
而他驶离的方向,正是去往苏浅小区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