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盼盼那丫头。”傅母想起那个长相明艳动人的女孩,心里就一阵欢喜。
又简单聊了两句,结束通话。
傅母把手机还给傅长松,长一甩,轻哼了声,“离老娘远点,不许跟过来,要不然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傅长松望着自家老婆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越焦急,他懊恼的打了下自己的嘴,“老傅啊,老傅,瞧你这破嘴,就没有不得罪人的时候。”
远在榕城的唐盼盼,忽然之间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傅闻璟从储物盒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关心地询问道,“怎么突然打喷嚏了?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了。”
唐盼盼握住她骨节分明的长指,摇摇头,“没事,温度正好,就是鼻子有些痒。”
“要是感觉不舒服就跟我说。”
“好啦,知道了,你认真开车。”
前方是红灯,傅闻璟踩下刹车键,偏过身子看向她,“盼盼,想好怎么处置温岚了吗?”
提起温岚,女子精致的眉眼冷了下去,眸底闪过几分恨意,“云星我不可能再待下去,至于温岚,她试图破坏我们的感情,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至少,得让她交代出傅鸿德的具体位置。”
那个男人穷凶恶极、心狠手辣,压根没有一点人性。
早在和傅闻璟在一起之前,唐盼盼就听楚朝汐和江言说起过。
江言的父亲就是被傅鸿德害死的,最后栽赃陷害给楚朝汐的生父盛柏海。
让两人一度差点反目成仇。
傅闻璟敏锐的察觉到唐盼盼情绪的转变,“盼盼,你认识傅鸿德?”
今天他只是提了一下傅鸿德的名字,并没有说具体生过什么事,按理说不应该反应这么大。
“阿璟,你还记得我爸住院时来看我的那个朋友吗?”
指示灯变成绿色。
科尼赛克行驶在马路上。
过了好几秒,傅闻璟才回应道,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酸意,“记得,是叫什么江言吧,明明是在国外常居的,还特意大老远跑来安达市看你。”
“傅闻璟,我以前怎么没现你是个醋坛子,而且还是那种经历过长时间酿造的陈年老醋。果然啊,年纪大就是不一样。”唐盼盼把身子侧过去一点,捂嘴偷笑。
男人听到‘年纪大’这三个字,浓眉蹙起,对着手机的黑屏照了照,迟疑道,“三十岁,年龄真的很大吗?”
某女十分扎心的补上一句,“很大。”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云星集团总部。
这一路上,傅闻璟都十分郁闷,眉头拧成了‘川’字,俊脸上像是涌动着一层黑压压的云。
先下车的唐盼盼见驾驶座上一直没动静,疑惑的拉开车门,“阿璟,你干嘛呢,怎么还不下车。”
傅闻璟神色有几分不自然,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推开车门,去牵她的手,“走吧,一起上去。”
唐盼盼轻‘嗯’一声,盯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这男人刚才在车里偷偷摸摸干嘛呢。
。。。。。。
云星集团,主管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