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蓝空顿时心满意足了,摸着毛茸茸的尾巴只觉得人生圆满了。
“那里怎么挂了一块布?布置外景的弟子也太粗心。”
不远处突然传来陌生人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大风吹来,把布给吹走了,露出里面的楼玉璧和正在摸尾巴的镜蓝空。
施法吹风的弟子:“……”
镜蓝空&楼玉璧:“……”
吹风弟子和同伴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现场一片寂静。
半晌,吹风弟子反手又是一挥,把布又挂了回来:“抱歉,打搅了。”
说完,带着同伴迅离开此地。
风中隐约传出两人交谈的声音。
“那个人竟然在玩儿尾巴?这口味……啧啧,绝了,以后你可不能再说我变态了。”
“……闭嘴!”
镜蓝空一把扯下遮挡的布片,然后装作什么都没生的样子,牵着楼玉璧的手走了出来。
楼玉璧还没回过神又被牵手,只觉得脑子要冒烟了。
两人重回到热闹的地方,就在这时,南宫昭找过来了。
南宫昭一眼看到楼玉璧,被那熟悉的容貌冲击到,神色巨变。
这一刻,南宫昭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好像这个顶着猫耳,甩着猫尾巴的男子才是真正的楼玉璧。
南宫昭正在恍惚,镜蓝空却是拉着楼玉璧从他身边走过,完全把此人当成了空气。
“喂,站住!”
镜蓝空不鸟他,继续往前走。
南宫昭怒了,扭头拦到镜蓝空面前:“你没听见我叫你?就算你现在不是华天峰的人了,但是我好歹是你曾经的大师兄,见到师兄不见礼也就罢了,师兄叫你,竟然还敢装作没听见?”
镜蓝空左右看看,然后指着自己:“你在叫我?抱歉啊,原来华天峰席南宫昭大师兄竟是个脑子有病的,连我叫什么都能记错。”
南宫昭暗含杀意的眼刀子飞过去,不过他没再和镜蓝空拌嘴,怕万一再闹起来自己又着了对方的道。
“算了,我身为大师兄,心怀大度,不与你计较。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你跟我走。”
镜蓝空勾起嘴角,看着是在笑,却给了南宫昭嘲讽的感觉。
南宫昭想着他即将能把镜蓝空除掉,勉强压了压火气,好声好气地说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给你说,关于赵玉凝的。”
镜蓝空思索片刻:“好,去角楼那边说吧,开个隔音的法阵旁人也听不到。”
角楼里人多,南宫昭不敢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