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想过没有?这将出现多大麻烦。”
&1dquo;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
宫地望着并排坐在审讯室的小柴兄弟。容貌相同,服装一样,他俩坐在一起以后,宫地已经不知道谁是胜男,谁是利男了。这是审讯室里空前未有的奇景。
&1dquo;给我把三个受害人叫来!”工藤警部烦躁地叫道。
矢野晋吉和蛟岛三个人磨磨蹭蹭地走到工藤身旁。每个人都面带难色。
&1dquo;那两个人中间,谁是强盗,认得吗?”
&1dquo;&he11ip;&he11ip;”
三个人都哑口无言。过了许久,晋吉勉强嘟哝了一句:&1dquo;是右边那个。”语气是游移不定的。他马上又改口说,&1dquo;大概是左边那个吧。”咕哝了半天,最后耸了耸肩,垂头丧气地说,&1dquo;那么相似,我简直认不出来。”
&1dquo;那么说,你们都分辨不出哪个是强盗喽?”
&1dquo;分辨不出来。”家俱店老板也无精打彩地说。
&1dquo;但是,总有一个是强盗呀。”蛟岛气乎乎地叫着。
&1dquo;你们再仔细看看,商量一下。”工藤说罢,离开了他们三个人。
宫地走近工藤身边,把嘴凑到工藤耳边小声说:&1dquo;审讯也不顺利。他们俩量复着同样的回答,一口咬定三天晚上都在家看电视,哥俩互相证明。”
&1dquo;受害人也认不出来。嗬,全乱套了。”
&1dquo;但是,两人之中必有一个是强盗。”
&1dquo;你说的对。可是,我们逮捕哪一个呢?”
&1dquo;不好下结论。真伤脑筋。”
&1dquo;说不定两个都是强盗哩。”
&1dquo;啊?”
&1dquo;可能是哥俩合谋搞的这次事件,如果那样的话——”
&1dquo;怎么样?”
&1dquo;他们是充分利用孪生子的特长来作案的。早就预料到了受害者会眼花缭乱,无法辨认;我们困惑不解,无法逮捕。这一招儿十分厉害呀。”
&1dquo;经您这么一说,本案最初的奇怪之处就不奇怪了。他们作案不带墨镜,也不带口罩,这种反常行为的目的,正是要人们看清他们的面目,以便将来鱼目混珠,混淆我们的视听啊!”※棒槌学堂の精校e书※
&1dquo;看来是这样。之所以戴手套,是因为双生子指纹不相同的缘故。这完全是一个蓄谋的案件。”
&1dquo;那么,以同谋罪避捕两个人吧?”
&1dquo;能那样就好喽。”工藤哭丧着脸,&1dquo;一、我们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俩是同谋。二、即使是同谋犯,如果分不清谁是主犯,谁是从犯,也无法向检察院起诉。万一没有弄准确就起诉,失败了的话,咱们可无地自容啊!”
&1dquo;但有一点敢肯定,罪犯除了他俩之外,绝不会有第三者。”
&1dquo;是的。不过,每次抢劫都是一个人出面干的,而不是两个人。因此,在没有彻底查明到底谁是抢劫者之前,对谁也不能起诉。”
&1dquo;难道眼睁睁地把他俩释放么?”
&1dquo;依你说怎么办?”工藤又烦躁不安地敲着桌子,&1dquo;我们既无法证明他们是同谋犯,又指不出哪个是行劫者。这样一来,他俩只有一个是强盗,另一个是无罪者。法律上明文规定,怀疑者不受罚。我们只能忍气吞声,暂时将他俩都释放,严密监视他们的行动,伺机抓住铁证,到那时,再账老账一起算。你说是不是?”
&1dquo;唉,明知是罪犯,又不得不放掉,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哩。”
&1dquo;我何尝不是如此!”
小柴兄弟俩一听释放他们,似乎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都嘻嘻地笑起来。其中一个对刑警们说,&1dquo;我们并不生你们的气。”工藤警部也不知道话者是哥哥还是弟弟。
&1dquo;不管怎样,在这里让我们长了有的见识。”另一个小柴说完,哥俩肩并肩走出了审讯室。
&1dquo;瞧!就这么得意洋洋地走啦。&1dquo;宫地气愤而惋惜地对工藤说,&1dquo;他们尝到了甜头,还会干的。”
&1dquo;可能吧。但是,我会让他们后悔的。”工藤警部狠狠地说。
第三阶段第3章
下午,又来了两位客人。早川说:&1dquo;邀请来的旅客已全部到齐了。”
下午来的两个男人都约莫二十五六岁。京子对那个姓五十岚的某大学的研究生印象不错。五十岚戴着一副度数很深的眼镜,说是在某大学正在从事犯罪学的研究。
另外一个人姓田岛,京子一看就不顺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浑身充满了粗野味。听说他是东京的出租汽车司机,于是京子对他更敬而远之了。因为京子有几次叫车都被拒绝了,所以一直对出租汽车司机心怀不满。另外,在大公司工作的京子,对司机,浴室女郎不能说没有一点儿轻蔑的倾向。
田岛一到旅馆,立刻在酒吧间喝起酒来。看来他是海量,大口&1dquo;咕嘟、咕嘟”地仰脖喝着。那种模样,京子怎么也看不惯。
&1dquo;讨厌!”京子一边玩地球,一边对未婚夫森口嘀咕道,&1dquo;眼睛贼溜溜的,态度也粗野。为什么要请他这样人来呢?哼!”
&1dquo;不要太介意嘛。”森口笑了笑,&1dquo;出租汽车司机就是那副样子。他们整天价把眼晴瞪得滴溜圆,寻找理想的乘客,所以养成了一种习掼。着起来可能让人不舒服,说不定心地还很善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