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冷眼瞪着她,没好气儿地嘟哝着:“本来是过来找你麻烦的,却没想到撞上你把灵识送了出去。”
“你脑子有病吗?要是这时候有个什么东西进来弄死你,你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酒酒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觉得自己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谢谢你刚才帮我看着了。”
“谁帮你看着了?!”呦呦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恶狠狠地亮起一口洁白的牙,“我是来欺负你的!”
酒酒无语地望了她一眼,她实在不知道呦呦又犯了什么病。
她摸了摸鼻子,回忆起小时候上灵学课要交作业,她熬了好几天才完成了作业却被呦呦突然抢走了。她委屈巴巴地一边哭着弄作业,一边在心里骂着呦呦。可后来,呦呦又悄悄把她补上的那份给换了,换成了比原来那份还出色的。
那个年末,灵学课她拿了第一。
酒酒头疼地看着呦呦,像是在看一个幼稚兮兮的小孩子。
“瞧瞧你,才来了多久就愿意为了一个陌生男人冒险?”呦呦眼里的轻蔑明晃晃的,“没用的东西。”
酒酒:……
仿佛多了个老母亲。
*
时让心里藏着事,隔着自己不远还站着一个温少仪。他握着话筒的手微微紧,但脸色还是平静如常。
他垂了眸子,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口,矜贵优雅的动作惹得台下的粉丝们嗷嗷叫着。
温少仪偏头看了一眼,那线条流畅精致的侧脸惹得她恍惚了一瞬,仿佛看见了那个埋在记忆里很久的老熟人。
“温少仪看着让哥的目光很温柔诶!”
“好像是诶!莫名有些像看自己孩子,可又好像不太像……”
……
粉丝们悄悄议论着,每个人都脑补着一系列的狗血大戏。
节目录完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时让有些疲惫,摘了麦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迈着长腿匆匆下了台。
“时让,希望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温少仪追了过去,动作热切,可眼中却没什么多余的感情。
“什么事啊?”宋津适时插了句嘴,一脸崇拜地看着温少仪。
温少仪勾了勾唇角,抿出一抹笑意来:“是这样,我手里有个本子,正合适时让。”
“这样啊,那正……”宋津喜出望外,激动地搓了搓手。可还没等他说完客套话,就收到两记冰冷的眼风。
宋津立刻噤了声,默了一下转了话锋,不好意思地婉拒道:“时让最近没什么空,下次有机会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