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西亚直起了腰,冷冷的说。
她此刻的心情很差,对于那个叫恩斯特的西法兰新皇的厌恶几乎溢于言表。
“即使是皇帝,也不可能随意动一场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更何况是一位新继位的皇帝。
被鹰派的臣子当作动战争的傀儡而不自知,真是个愚蠢至极的家伙。”
夏亚笑了笑,但没有再继续言语。
正如阿莉西亚所说的那样,即使是皇帝,在没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也难以随意动战争。
一场战争的投入是非常巨大的,如果打赢了还好,要是打输了,那么国家必然会遭受重创。
若是随意开战,他必然会遭到臣民的反对,更何况一个刚刚继位,还没坐稳皇位的皇帝呢?
这背后也必然有一个,真正掌控着西法兰帝国政权的存在,或者说一群利益既得体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再加上他父亲的离奇死亡,很容易就能察觉到一些端倪。
而阿莉西亚,只是动战争的借口。
当然,至于这位皇帝到底是忍辱负重还是真的被忽悠着打算向布里塔尼亚开战,就不得而知了。
不可否认的是,布里塔尼亚的国土实在是太大了,周边的国家不会允许这么强大的国家是自己的邻居。
所以,趁你病要你命是很符合地缘政治的行为。
这些暂时与夏亚无关,只是,阿莉西亚的心情估计会相当差了。。。。
似乎是索罗将这家店的消息透露给了他的朋友,然后人们口口相传,店里的生意在他离开后的没多久就蒸蒸日上了起来。
正如夏亚所想的那样,做为已经被市场实践过的鸡尾酒,火起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由于索罗的工作性质,来这酒馆的大多是一些议会的成员,高官贵族不少。
他们特别喜欢酒馆这种安静的环境,能够让他们安下心来一边喝酒,一边看一些书,还能跟朋友聊聊天,在自己家或者在朋友家可没有这种放松感。
这里面有很多人都是阿莉西亚认识的人,这让她有一种相当奇怪的感觉,但是没有人能认得出阿莉西亚,人们只当她是夏亚年迈的老母亲,这让阿莉西亚有些郁闷。
虽然她不想再当夏亚的清洁妇了,但也不想当他的母亲。
每当夏亚穿着他那件跟衣服相配的黑围裙出现的时候,店里的人总是最多的,女士居多。
她们特别喜欢看夏亚那如同杂耍一样的调酒方式,只要是夏亚在的时候,那些女士在酒馆里一呆就能呆上好几个小时。
实在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的,夏亚就会劝导她们少喝些酒,对身体不好。
没想到这反而让她们觉得夏亚为了照顾到她们的身体,连钱都可以不挣,来的更加勤快了。
虽然不可否认,夏亚确实很有魅力,而且说话也幽默风趣,但看着那惊人的营业额,阿莉西亚还是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用了什么魔法。
清洗那些用过的酒杯是一天中最累的时候,对于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来说,阿莉西亚总是喜欢将杯子洗好几遍。
一开始人少的时候还游刃有余,但是人多起来就有点累了。
阿莉西亚总是尝试着对自己的抹布说,“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抹布了,要学着自己擦杯子。”以期待自己的魔法可以让抹布自己动起来。
事实上,她还真的成功了,有一天,店里剩下的杯子格外的多,阿莉西亚实在洗不完,就放在了一边去休息,等到了她回去的时候,杯子就被洗的干干净净的放在了一边。
她原本以为是夏亚亦或者亚瑟洗的,但是他们都说不是他们,直到有一天,阿莉西亚偷偷装作离开,实际上是躲在了沙下,才看见了自己动起来的抹布。
一旦有人的时候,那抹布就会一动不动,但一旦没人,它就会自动开始洗那些杯子,这让阿莉西亚感到十分新奇。
抹布也会害羞吗?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