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该去吃斋念佛了呀?这也忒好心了吧,还舍得给他们海水喝,哪如给他们尿喝才好呀!哈哈哈!”又听另一个损笑道。
……
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便也只能强忍着这些,随后又被升到了半空里继续吊晒。
不一会!
便见从远处气势汹汹地飞来了几个脸上与腚上,与手脚上,均绑着纱布,吊着绷带的人!
有的走路尚一瘸一拐的,一看就是原先的那几个渣!
只不过他们受伤后,均跑到了西渺大学的“西医馆”,处理了一下而已,且已不再穿蒙头盖面服。
待走近了一些!
便见原先领头的那名野狼人子弟,一只眼睛上已经蒙上纱布,另一只眼睛则向上斜翻着白眼!
那几个渣气势汹汹地窜至黑色小木屋后,便将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从半空里降下!
且将几个大箩筐,与一个大水桶抬到了小木屋外!
见一切妥当!
那野狼人子弟便怒气冲天地溜到尼古拉斯二哈面前,径直从一个大箩筐里抽出来一根碧绿的柳条儿,放进大水桶里面沾了沾水!
一面口中“嗷嗷嗷”地叫嚣着,一面劈头照脸,鞭笞起尼古拉斯二哈来!
尼古拉斯二哈不断地骂道:“土狼!怂狼!有没有技术!是不是没吃饱饭!
甭像帮你二爷挠痒痒似的,有本事把你吃奶的劲全拿出来!”
达奚熊猫则骂道:“憨狼!笨狼!甭光顾帮你二爷挠痒痒,那多不够孝顺哩!有本事帮你四爷也挠挠!”
奥斯汀二哈也一起大骂!
那野狼人子弟愈怒不可遏!
便命令起身边的那几个渣一齐上来拣起柳条儿,沾上水,轮番抽打起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来!
那群渣一面狠狠抽打着达奚熊猫,一面破口大骂道:“憨熊!笨猫!甚么时候你姥姥胆子变肥了的,竟然不惧你爷爷们哩!”
同时也咬牙切齿地大骂奥斯汀二哈道:“叛徒!狗叛徒,教你当叛徒!有你姥姥的好果子吃哩!”
而领头的那野狼人子弟!
眼见尼古拉斯二哈浑身都被抽绿了,抽花了,却仍对自己不买账!
便从另外一个大箩筐里面抽出来一些带刺的荆棘条儿来,沾上些水,然后又是一顿劈头劈脸劈胸地抽打尼古拉斯二哈!
待那群渣一个个抽酸了胳膊!
那野狼人子弟便气哄哄地道:“看来这仨蠢货蛮有种哩!不如咱们先回去歇歇,等晚上再来要他们好看!”
那几个渣便又牛气哄哄地离开了!
而尼古拉斯二哈三人则又被重新吊到了半空里!
尼古拉斯二哈强不禁觉得,这群渣也太横行霸道了,简直要无法无天!但仅凭这群渣自身,却又没有甚么太大的能耐!
便回想起那两个教头来!
觉得他们之间并不对付,真个蛮蹊跷!
便忍着剧痛,眯着双眼,向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打问道:“你们俩可清楚那两个教头究竟是甚么情况哩!”
达奚熊猫肿胀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道:“我来这里没多久就被那总教头甩过几巴掌,我只知道这人脾气暴躁,特别任性,平时说一不二!”
奥斯汀二哈撅着被打得稀烂的嘴唇!
有气无力地道:“之前小弟就跟二哥讲过,让二哥提防他们一些!
据小弟打探,这个总教头可能离下课就不远了,他有太多的把柄抓在那副教头手里哩!
当然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
哪怕他当一天的总教头,那他就有一天总教头的特权,所以那个副教头也没办法!”
尼古拉斯二哈道:“可这和我们有甚关系哩,我们和他没有任何恩怨过节,凭甚要对我们这样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