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教头见达奚熊猫憨到家了一般,实在是不晓得人情世故,敲打起来也太过费劲累腾,远不如那几个渣懂事会来事,只须微微一点便透!
便也不再对达奚熊猫抱以任何想法,喝道:“那你干脆就去更换别的课程拉倒!”
“我也想更换课程哩,可那都有甚课程可换哩,总教头?”达奚熊猫便问道。
“西大课程有的是,多的是!你爱换甚就换甚,只要有教头愿意接收你就成,ok?!”那总教头急于打达奚熊猫,便没好气地道。
“可到底有甚课程可换哩?”达奚熊猫煞是迷茫道。
“要不然本教头就为你推荐几个!”那总教头巴不得达奚熊猫早点从自身眼前消失滚蛋,便道。
达奚熊猫觉这个总教头真个不大友好,且脾气蛮暴躁,再说自身也确实打算考虑一下别的课程,便坐正了屁股,聚精会神地倾听着。
“据说西大有一个画宇宙课程,听过没有?!”那总教头道。
“画宇宙?这是个甚课程哩?”达奚熊猫不免惊奇一下道。
“宇宙你懂么?!画宇宙就是拿起画笔去画它!”那总教头道。
“不!我不!那能有甚好画的哩!”达奚熊猫觉得宇宙谁不懂,画它做甚,真个没劲,便径顾回绝道。
“那你就再考虑一下写宇宙课程!”那总教头道。
“写宇宙?这又是个甚课程哩?”达奚熊猫又不解道。
“宇宙你到底懂不懂?!就是拿起笔杆子去写它!”那总教头道。
“我不!我不!”达奚熊猫觉得将才自身已经回绝了画宇宙,那写宇宙不是一个样么,有甚写头哩,便不假思索道。
“那你还可以再考虑说宇宙课程,这个课程更棒,学好了张开嘴巴就能说出来,这下总归可以了吧?!”那总教头道。
“我不!我不!我不!……”
达奚熊猫觉得这个总教头真个不开窍,画宇宙、写宇宙和说宇宙那不都是一个意思么,有甚好画好写和好说的哩!竟然还反复来问自己,便干脆一连说了n个“我不”回绝!
“啪——!”
那总教头见达奚熊猫,竟然这般不客气地同自身说话,便当即甩了其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气急败坏地道:“憨熊!笨猫!教你姥姥的不识趣!知道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是多么高精尖的课程游戏么?!好心推荐给你,你还这般不领情!”
达奚熊猫猝不及防吃了总教头一个大耳刮子,脸上火辣辣的!
又见潭那边的众多学员们,听到大耳刮子响,纷纷惊了一下,然后朝这边齐齐瞧向自己!
随即便见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纷纷拾着总教头的牙慧,不停地朝这边嬉骂道:“嘿嘿嘿,都听到没有?憨熊!笨猫!不识趣哩!”
“嘿嘿嘿,是哩是哩!憨熊笨猫哪能识趣哩!”
“可不可不可不!不是憨熊笨猫,怎能一连抱上三个大o蛋哩?!”
达奚熊猫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时间不禁感到甚为无地自容!可是那总教头又凭甚打人骂人哩,自己来西渺灵武大学之前哪曽受过这般憋屈哩!
“还不给老子滚下车去!憨熊,笨猫!”那总教头吼道。
达奚熊猫便只得灰溜溜地爬下吉普车。
那总教头又将那壶烈酒一口气吹完,抬胳膊一抹嘴之后,尚且刻意将那空壶卖力地扔向达奚熊猫的身上!
水星的,木星的,草帽星系的,戒指星系的!北冰的,南雪的,东阳的,西渺的,天鹅之洲的!
说书的,唱戏的,唱大鼓的,放电影的,编故事的,玩元宇宙的,干一切一切的!
难道刚才这位c1ark总教头所标榜扯淡的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课程,就真的为多么高精尖的金玉良言之谈么?
no!never!完全不然!
实则前头已经说过,这位c1ark总教头啥子个都不是,甚至连尿炕孩提都不如!
尿炕孩提起码不会一瓶子水不满,拿瓶子底上三两滴水,搁那瞎晃荡!
真正高深莫测的高精尖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课程,远非c1ark总教头这货,所说的这般轻浮浅薄!
因而后来达奚熊猫在领悟之后!
再回想起来这位c1ark总教头说过的一番话,不由地将其大骂臭骂了一通!
此为后话,后话不便先提!却说那位c1ark总教头,一见此时天色已然擦黑,便轰鸣起来吉普车,准备撤离。
助教们见状,便令全体学员们排成大长龙,尾随在吉普车的身后,离开了潭边,迤逦返回西渺大学而去。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自也落泊地夹在队伍中。
待回到西渺大学海上水筏操场,那c1ark总教头便令全体解散,所有助教与大多学员们,立时便呼啦啦地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