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到‘警犬’二字,柳雨泽的心又跟着提起来了。
“我去烧水洗澡。”
“啊!不是,这大冬天的,你洗什么澡啊。”
“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身上痒,不舒服。”
“哦。”
直到杨思思从镇上供销社买东西回来,刘志平这才得以离开。
柳雨泽一边烧水,一边思忖。
刘志平真的没听到吗?
万一,他只是怕自己报复他,故意听见了反口说没听见呢?
那他手上岂不是握着他们的把柄?
不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刘志平离去时脸色阴沉得厉害,
同时背影还有些慌乱无措,6夏花居然是柳雨泽害死的,他居然敢杀人?
这太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消息着实令他震惊了。
但他不敢直面凶手,更不敢说出来,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得出,只要自己露出一丝马脚,
柳雨泽肯定会找机会弄死自己灭口。
所以,当时他赶忙变换的语气,换了个说词,虽然有漏洞,但当时他脑子空白了几秒,
他也想不到那么多了。
也不知他是否相信了自己的说词。
正好杨思思回来,给了他逃离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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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公安询问完6家咀的社员们后,一无所获后,
此时正带着警犬往知青点这边赶来,柳雨泽刚烧好水,准备洗澡呢,
宋子喻面露不悦的走过来,低声道:
“公安来了,还带来了警犬,你现在把水桶放下,拿着衣裳悄悄去菜地埋了,
借口是刨地松土,埋深一点儿,警犬的鼻子无人能及,你现在上山烧衣裳已经来不及了。
另外,切记,你要戴上手套拿衣裳啊,警犬的鼻子灵着呢,万一嗅到你身上的味儿就惨了。
埋的时候,记得撒上药粉,
混淆警犬的嗅觉。”
“好。”
柳雨泽慌忙放下水桶,趁着公安还没到之前,快戴着手套,拎着工具。
将撒了药粉团成一坨的衣裳,跑到菜园子里,伪装成刨地的样子,将衣裳埋得深深的。
柳雨泽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渍。
是吓的。
果然,柳雨泽刚将一拢菜园地刨完,王陈两位公安牵着警犬来到了知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