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
这好不容易将闹腾的皇后废黜了,如今这越贵妃又做什么?
只见越贵妃的妆容尽数被泪水弄花,面容憔悴不已。
她一路跪着进到殿内。
“陛下!求陛下求求臣妾的澈儿!”
南宫澈?
又出什么事了?
“贵妃,有事好好说,你这般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
越贵妃此刻哪里顾得上那些虚礼,她的皇儿,没了命根子,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陛下,三皇子南宫锦断了澈儿的命根子!”
“你说什么?”
皇上闻言,脸上阴沉一片,他似乎在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
“你再说一遍”帝王的威严气息弥漫在御书房内“三皇子他怎么了?”
“陛下,三皇子南宫锦,断了澈儿的命根子!”
“那个畜生!”
这是第一次,皇上当众爆了粗口。
他最忌讳这些皇子明争暗斗,如今倒好,居然出了这等大事!
“来人!派人将那畜生给朕抓来!”
“是!”
整个御书房内笼罩在一片寒凉之中。
越贵妃静静哭着,皇上也不忘叫人去将那被贬为才人的沈氏押来!
怪不得她先前敢那般说,竟然打得这等主意!
不多时,因着此事牵扯过多,包括云慕歌在内的,连带着军营中几个副将,以及那个眼线,一并入了宫。
而陷入昏迷的南宫澈,则在军医与太医的陪同下,一并进了御书房。
南宫锦一心想着云慕歌先前的话,那剑不受控制,竟然是她做的手脚!
此刻自己被父皇押进宫,他必然要说出自己的冤情。
一进御书房,见到座上那个黑着脸色的男子,南宫锦的腿忍不住颤。
“父皇……”
南宫锦的话还没说出口,便看到一抹身影冲着他而来。
“本宫要杀了你!”
越贵妃面色狰狞,双手直直掐着南宫锦的脖子,南宫锦避之不及,双手又被身后的侍卫禁锢着,顿时他缓不过气来……
“放,放开……”
南宫锦断断续续的声音并不能唤回越贵妃的理智。
“你个贱人!放开我的锦儿!”
后到的皇后见此场面,不知从何来的力气,挣脱了身侧的宫女,与越贵妃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