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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 > 第2页(第1页)

第2页(第1页)

  现在看来,他命中果然有贵人帮扶啊,这个贵人不是别人,正是商书记。

  商书记等人被安排在第一席就坐。

  贵客坐下之后,升学宴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开席之前,司仪有请状元郎上台讲话。

  “……我能有今天,先得感谢我的母校我的老师。其次,我最想感谢的人是台下我的爸妈,如果没有他们的栽培和支持,就没有今天的我……”

  钟国栋一席感人肺腑的感言,赢来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唯独周记善霍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他的老伴拉他不住,也跌跌撞撞地追着他出去了。

  这一幕让台上的钟国栋尴尬地停下了言。

  钟国栋的舅舅,也是周惠竹的亲哥周海看了一下自家妹子和妹夫,道了一声我出去看看就追了出去。

  钟树鸿叹了口气,大步上前,接过话头替儿子解围。

  “这两位是谁啊?”

  有不明就里的人疑惑地问了出来,这种时候甩袖而去,太不给钟家面子了吧?

  有人小声地告诉她,“那两位是钟状元的姥姥和姥爷。”

  “你说那两位是钟状元的姥爷姥姥?那这两位又是谁?”那人指着不远处两位头花白的老人,惊讶地说道。

  “这两位也是他姥姥姥爷,只是你有所不知,刚才走掉的那两位才是状元郎的亲姥爷亲姥姥。”

  周惠竹并不是钟状元的亲娘,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不是亲娘,那是后娘?”

  “说起来,那位只能算是钟状元姐弟的小姨。当年钟老板还没退伍,在部队的时候受了一次重伤,有可能走不了路,原配知道后,就抛夫弃子,和一知青私奔了……后来周惠竹就嫁过来了,这些年对她堂姐留下的一对继子女非常不错,不输亲生的。”

  提起当年的事,杨柳村不少人一脸唏嘘。

  这一桩事时间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了,加上这几年钟树鸿一家去了县城,并不怎么在村里活动,所以在场的有好些人都不知道内情竟然是这样的。

  “按说外孙这样出息,两老为什么生气啊?”

  有心思细腻的大概猜到了原因,回想刚才钟状元的感言,全程感谢的是台下的父母,完全没有生母什么事。而周老头年轻时就是个护犊子的,焉能受得了?但钟状元没错,生母不堪,不提起是对的。

  看着出去的两位老人,商书记眼睛一闪。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纳罕,钟树鸿能起来,本身的能力是一方面,有人抬举又是另一个原因。

  说到后者,恐怕钟树鸿本人都稀里糊涂的。他本人却是知道,钟树鸿是沾了别人的光了。但,现在这情况明显不对啊。

  这些议论周惠竹钟国栋等当事人多少都听到了点。

  听他们提起那个女人,钟国栋绷着一张脸,忍不住朝那些长舌妇们瞪了一眼。

  周惠竹抿了抿嘴。

  身边的钟树鸿察觉之后,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丈夫的关怀让她展颜一笑,然后挽着丈夫的胳膊上前招呼前来道贺的宾客。

  那厢,周海终于追上了自家大伯。

  “大伯大娘,今儿是国栋的大好日子,你们这是做什么呀?”说这话时,他一脸无奈,像是在面对无理取闹的孩子。

  周永善眼一瞪,就要说话,被老伴拦住了。

  周海没留意,自顾自地说着,“惠兰堂妹一走就是近二十年,您两老就这么一个孩子,现在人离得远远的,你们百年之前未必能回来,堂妹明显是指望不上了,你俩老了还不得指望国栋和思恬啊?今天你俩这么一走,让满场的宾客怎么看待国栋呢?”

  “阿海,当初是你和蕙兰骆峰一起上路的。你老实和大伯说,惠兰真的是跟了那姓骆的知青去了港城?”周永善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周海心一凛,面上却就苦笑,“大伯,当时的情况我不是跟你交待得清清楚楚了吗?说起来这事也怪我,要是我那会警醒点,就不至于被去而复返的骆峰打晕,好歹能拦一拦堂妹,不会让她冲动之下一走了之。”

  一模一样的答案,这话他们都听了几十遍了,但他们就是不死心啊。

  “大伯大娘,其实你们往好的方向想,堂妹去了港城也不错,至少衣食无忧,不必留在农村吃苦。骆峰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周海拿话宽慰他们。

  两老默不作声。

  点到为止,周海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又试探出他们不愿意返回钟家之后,他便将两老送回老家,然后再独自一人返回杨柳村钟家。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西省。

  八月底的天,烈日当空,秋老虎散着最后的余威,炙烤着大地。

  周徽岚睁开眼,刺目的日光让她不由得侧了侧脸。刚醒过来的她,脑子里回话回旋着三连问,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很快,她就意识到她目前的处境。

  可谁能告诉她,怎么一个眨眼,她就从冬走到夏,大炮被换成了鸟枪,羽绒大衣不见了,身上这身称为衣衫褴褛都不为过。

  还有,眼前的处境,更让她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都九一零二年了,谁还敢动用私刑?

  她的手被用麻绳绑在青砖砌成的柱子上,周徽岚动了动,绑得还死紧,她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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