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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林穗让我给你带句话，有空回邵山看看。”

  最后一个字说完，韩天瞳孔不自然地扩大，头重重往桌上一磕。

  谁都没有料到会有这节变故，警察甚至来不及阻止，连忙叫救护车。

  谢从凝眼前是一片血雾，他很清楚韩天已经没救了，刚刚那一瞬间，他清楚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白皙的脸上同样溅了不少血，一片混乱中谢从凝不记得被谁带去长椅上休息。

  心情渐渐平复下后，才现厉清嵘就在旁边。

  &1dquo;擦擦。”厉清嵘递过来纸巾。

  谢从凝抹去脸上的血迹，轻声道：&1dquo;你说他是自杀的，还是被林穗的魂魄附身?”

  厉清嵘：&1dquo;不重要。”

  谢从凝在警局停留了挺长时间，然而林穗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

  走出去的一刹那，鲜的空气让他觉得嗓子口都有凉意，谢从凝：&1dquo;我想去趟墓地。”

  厉清嵘点头同意。

  隔着一段距离，已经能看到靠在墓碑上的女鬼，不同于平常，女鬼的状态格外虚弱，似乎想和谢从凝挥挥手，胳膊举到一半无力垂了下来。

  谢从凝有很多话想问，但看她的状态已经不可能再回答。

  女鬼没有继续看谢从凝，而是朝厉清嵘身上靠去，轻的完全没有重量。

  &1dquo;邵山。”用尽最后力气挤出两个字，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便化为乌有。

  厉清嵘闭了下眼睛，一瞬间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许久后用一种近乎叹息般的语调喃喃：&1dquo;是梦么?”

  除了他们，墓碑周围只剩下斑驳的树影。

  谢从凝在他脸上拍了一下：&1dquo;痛不?”

  &1dquo;&he11ip;&he11ip;”

  谢从凝：&1dquo;疼就对了，清醒点，这不是梦。”

  &1dquo;&he11ip;&he11ip;”

  第27章邵山

  谢从凝说了什么厉清嵘完全没有听见去。

  &1squo;啪’的清脆响声犹在耳边回荡，厉清嵘面无表情打开手机摄像，清楚在自己脸上瞧见一个五指印。

  谢从凝心虚道：&1dquo;要不你也打我一下，我俩就算是打平了。”

  &1dquo;好一个打平。”

  最后两个音念得格外重。

  厉清嵘缓缓抬起手掌，谢从凝睁大眼睛，没想到他会想要真打，连忙道：&1dquo;打人不打脸。”

  然后转过去：&1dquo;但你可以打我高贵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