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娜是什么鬼?
鉴于他才从鬼门关走一遭,身体非常虚弱,不宜劳累,高野道:“先回去再说吧。”
易秋白:“让我躺躺吧,我没力气。”
高野:“到我背上来躺。”
易秋白:“……”
他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红了。
老子的节操哟,碎了一地!
一行人回到庭院已经是下午了。
吴月见他们平安归来,高兴地跑上前问长问短。
易秋白浑身冷,甚至打哆嗦。
意识到他的情况不妙,高野顾不得饥饿,连忙把他背进屋。
随后吴月抱了几床被子过来,胖子则去找美惠子借衣裳。
美惠子神色复杂地答应了。
现在无法生火,只能用被子来保暖。
高野把房门锁上,不顾易秋白的挣扎把他的湿衣裳换了。
易秋白难堪不已。
高野不以为意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没跟你换过。”
言下之意,反正都看过了,害什么臊。
易秋白憋了憋,只想去死。
为了能尽快暖和他的身体,高野充当活暖炉从身后抱住他。
灼热的体温从后背传来,没有衣物遮挡,只有月几月夫之亲。
被子将两人紧紧裹住。
易秋白犹如茧丝里的蚕蛹,身后是高野源源不断的热能。
它们侵入他的四肢百骸,令冰冷的血液流动起来。
有气无力地瘫软在高野的怀里,耳边是他灼热的气息。
尽管他还是冷得浑身抖,但比起方才要缓和得多。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相拥。
易秋白昏昏沉沉地躺在他的怀里,浑身都放松下来,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临近傍晚时分,身体才彻底暖和,总算恢复到了正常体温。
两人的上半身都没穿衣裳,这样毫无遮拦地抱着,总觉得不大妥当。
易秋白不安分地扭动,高野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别动。”
易秋白的脑门又炸了。
因为他敏感地察觉到身后的人有了生理反应。
卧槽,老子把你当兄弟,你他妈却想睡我?!
高野努力克制着想要他的冲动,沙哑道:“如果你不想被我就地正法,那就乖乖听话,别乱动。”
易秋白紧绷着身子,犹如老僧入定,眼观鼻,鼻观心。
高野调整状态,把脸埋入他的颈窝,闷声闷气道:“说点其他的转移我的注意力。”
易秋白想了想,说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女人在大海边等她的丈夫回来。她说他答应过她会平安归来的,但最后她的丈夫还是食言了,女人很绝望,跳海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