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也就住了十年草屋。
十年。
徐相斐忍不住想,师父到底是存了多少银子啊?
都能买个铺子了。
虽说听岳明镜的话,这铺子不是很好,但看着挺大的,说不定是个大商铺。
徐相斐拿起纸,认认真真画了一个八进的大院子,想着如何在院子里种满树。
竹子柳树都是要种的,好歹买个大的,就算他不能飞上去了,让祝煦光飞给他看看也好。
回来看到这些东西的祝煦光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端着药往他面前一放:“师兄,别想了,不可能的。”
徐相斐:“……”
他轻轻抿了一口药,险些没吐出来,被嘴里的苦味弄得头昏脑涨:“等等……这药……”
“黄连不是我加的,墨大夫让的。”
“墨大夫?”
祝煦光嗯了一声:“你说他是孟婆那个。”
徐相斐:“……”
倒也不必解释得那么清楚。
他那不是还没清醒吗?
祝煦光便问:“现在呢?清醒了吗?”
徐相斐:“……我可太清醒了,帮我谢谢墨大夫。”
第4章
徐相斐第二天就准备去师父给的铺子看看。
祝煦光自然是陪着他,二人都穿的月白色衣裳,只是祝煦光身后背着两把剑,手腕上还缠着布,抱着手时面容清冷。
而徐相斐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把扇子,头扎成马尾,衣袖稍宽,但也干脆利落。
徐相斐摇扇子时,祝煦光敏锐地看到扇子上写的诗明显没整齐。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祝煦光挑眉:“这扇子是谁做的?”
徐相斐正想给他介绍是自己身边的丫鬟帮的忙,丫鬟也微微抬头,一脸期待地等着他们夸。
结果祝煦光开口就道:“这字一般。”
丫鬟瞬间睁大眼,慢慢委屈起来。
徐相斐顿时头大,拿扇子敲了他一下:“说什么呢?这扇子我看很好,诗也不错,生机勃勃的,正适合我。”
“是吗。”祝煦光想了想,“师兄是比喻自己是红杏?”
徐相斐:“……”
“混账啊!”
徐相斐又打了他一下:“师弟,为兄可不想跟你说话了……你离我远些吧。”
祝煦光微微皱眉,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