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冬天不用天天洗澡,但是他有轻微洁癖,更不想自己身上有一丝异味被她闻见。
这几天,他每天都用湿毛巾用清洁凝露擦拭身体好几遍,活动量大大减少,暗桩也没怎么去了。
他慌忙将灯关了,整个卫生间一片漆黑。
叶芝婳还以为他又要玩什么羞耻p1ay,站起身就要给他脱衣服,就听到他说:“你回去吧。”
她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心想不是你把我拽来的吗?
但是一想,要是把这个喜怒无常的小少爷哄好了,说不定可以给她三四瓶保心宁片,这买卖可不亏啊。
黑暗中,她抖着手指解着他的扣子,被祁慕白一把攥住手腕:“你干嘛?”
嗓音沉闷暗哑:“叶芝婳,让你回去乖乖睡觉没听到?”
他只有在极认真严肃时才会喊她名字。
她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在闹哪出脾气,见他穿这么严实,不由附在他耳边大着胆子道:“祁慕白,你该不是身上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看到吧?”
她醒来就注意到他戴着口罩,严严实实,难道生病了?
“不想走是吧,那姐姐就别走了。”
祁慕白冷笑,抬手将门反锁,坐到了浴缸边缘。
扬手扯掉了大衣和衬衫,褪下西裤。
黑暗中,那些红肿疱疹全被黑暗掩埋,窗外漏出银色月光,叶芝婳依稀看到少年紧实的肌肉轮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极具爆力。
她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芝芝该不会是馋我身子吧?”
祁慕白笑了,执起她的小手贴在自己腰腹处,“但是很可惜,姐姐那里月中了,没法继续玩了呢。”
他腰腹肌肉很硬,没有一丝赘肉,叶芝婳触电般的撒手。
借着月光弄湿了毛巾,挤干,凑近他,动作轻柔地给他擦起了脖颈。
为了那一个疗程的保心宁片,擦个身子算什么?
感受到她指尖触及肌肤,祁慕白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耳根滚烫,呼吸急促:“别……”
该死,别盯着他身体看啊。
要是被她看到那些丑陋疱疹怎么办?
见他仰着头,出难耐喘息,如一只诱人的小狗崽。
叶芝婳觉得有些好笑,笃定他是病了,也只有在他生病的时候,两人更像姐弟的感觉。
擦拭他身体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身上凹凸不平的小包块了,故意伸手掐了掐,问:“你这怎么弄得啊?吃错药的副作用?”
该不会是故意吃错药,让她心疼吧?
毕竟祁慕白这种黑心汤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祁慕白眸光暗了暗,垂下眼帘,声音很闷:“你就当我是吃错药了吧。”
要他怎么说,他是救了她才会这样,但是他给她下了降头术啊!
现在被她误会,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祁慕白觉得自己还是头一次栽这么狠过。
他忍不住想起了在地下室折腾叶芝婳时,她说的那句后悔。
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