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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拍了张照片,作为她是真的要开枪的证据,然后拿着辣椒水快的冲了过去。
她应该是听到了我出的动静,转了过来并且很谨慎的把枪对向了我。
然而我们已经很接近了,我正好对着她的眼睛按下了辣椒水的按钮,并且半是跌倒的向右边趴去。
她出了一声大叫,并直接按下了扳机,但已经打不中偏离弹道的我了。
我直接把手上的辣椒水罐子砸到她的脸上,同时又滚了回来,而我刚刚趴着的地方又被开了一枪。
总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足够本来就在路上的甲斐玄人及时赶到了。
没等我们两个人继续菜鸡互啄,他从后面把虎田达荣的双臂紧紧锁住,枪也因此掉落在地,差点把趴在地上的我给砸到。
不用再滚一次,我很是满意,爬起身来和表情疯狂的虎田达荣仿若对视了一下后,看向一脸惊愕的甲斐玄人。
不等他开口询问,我就先制人的指控:“她想杀你。”
“什么?!”甲斐玄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个疯女人在胡说!”虎田达荣大声喊着,“水!我的眼睛!”
“母亲?”这四个人终于下决心来这里查看了,虎田义郎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甲斐巡警你为什么要抓我的母亲?”
“这个女人要用枪射杀甲斐巡警。”我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枪,“你们看,这就是她拿来的,刚刚还瞄准着甲斐巡警准备开枪。”
龙尾绫华见此惊呼出声,后退了半步:“那谢桑看到的拿枪女人就是虎田伯母?”
“就是她。”我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总之,先帮虎田夫人处理下眼睛吧。”甲斐玄人让我们先去神社集合,用那里的水帮虎田达荣清洗了眼睛。
我已经打了上原的电话,告诉她这里生的事情,想必不久警察们就可以赶到。
“母亲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误会。”虎田义郎还在和友人争论。
“这种时候拿着枪到处跑,总不能是为了防身吧?”龙尾康司似乎已经有了倾向性,看向虎田达荣的眼神中暗含戒备和警惕。
当事人虎田达荣用纸巾沾走了眼角的水珠,用力眨了下眼睛,然后恶狠狠的看向我:“我要告你恶意伤害。”
“分明是你杀人未遂,我是为了救人才阻拦你的。”我一点都不输气势的盯着她。
“我为什么要杀甲斐巡警?这里的人包括我都对他十分尊敬。”虎田达荣应该笃定我不知道她下手的动机。
我当然也不能表现的我知道,拿起照相机翻到刚才的那张照片,我把照相机递给甲斐玄人。
仔细查看了一下照片,甲斐玄人的目光中涌现出一种沉重的悲伤,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了一句话:“等县里的警察来了再说吧。”
这下子大家都意会到了刚才的经过。虎田义郎顿时沉默了,微微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龙尾康司直接走向虎田达荣,抓着她的领口把她拉了起来,愤怒的对她吼道:“你疯了吧?为什么要对甲斐巡警动手?”
我感觉虎田达荣是想抢走照相机毁灭证据的,因为她现在又看了它一眼,然而大家都注意着她的行动,她想出其不意的达成目的是不可能了。
“可恶,这个女人是从哪里跑来的?”虎田达荣一边挣扎一边也怒吼着。
“你别管别人,快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龙尾康司继续追问。
“我没有想杀他,我只是希望在他骑马练习的时候开枪惊马,然后让他因为受伤不能担任祭祀的射手而已。”虎田达荣十分崩溃的解释。
“开什么玩笑啊?从快马上摔下来致残致死的概率可是很高的,跟杀人有什么区别吗?你想编一个理由脱罪,也要编的更合适一点吧。”我立刻再次对她是杀人未遂进行指控。
本来表情微微缓和的四个人这下子神色都十分复杂,毕竟他们刚刚也是这么打算的。
“谢桑说的对,你编造这种理由,以为让人惊马的罪名会被判的轻一点,但这两者根本没什么本质区别啊!”一直沉默寡言的虎田繁次突然双手抱头跪了下来。
“繁次。”龙尾绫华把手伸向他想拉他起来,却被挥开了。接着她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
虎田义郎直接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十分颓丧。
把虎田达荣的领口松开,龙尾康司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甲斐玄人就快撇开视线,没有再朝那个方向望去。
“我再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你看到了一个女人拿着枪就好奇心作祟跟了过去,看到她用枪对着甲斐巡警时下意识的拍了张照片,然后过去试图阻拦她,和她生了搏斗。而这个女人就是虎田达荣。”高明看着被记录在警察手册上的我的证词,得出了最终版本的事情经过。
原本应该是上原来提问我的,但她一过来就表现的对我十分关切,因此考虑到警方立场的公正性,换成了高明对我询问。
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表示就是按他说的这样。
“这张照片的清晰度不应该是随手拍的。”高明把洗出来的照片展示给我。
“因为当时是透过相机找人的,可以调焦距远近比起用眼睛看会更好找一些。所以这张照片上的情况也正是我那时所看到的场景。”我语气平缓的把准备好的理由抛出去,“对了,至于我拿着相机跑来跑去的原因,今天这里在举办骑射的预赛。我想把两位优秀选手的英姿留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