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居然敢踹他高贵的屁股?!
沈佑霖气哼哼地回自己公寓,一手牵上窦娥,一手拎起放在玄关的行李箱:“窦娥,跟父皇启驾回宫。”
他连畅园都没回,飞机落地就直接过来了,居然就这待遇?
淦!熊猫咬牙锤桌jpg。
沈佑霖一回畅园,两手一撒就往库房钻,翻箱倒柜地找石头。
郁鹤亭听到动静,还以为家里进贼了,一看是他回来了,觉得还不如进贼了。
沈佑霖先制人,语气里满是嫌弃:“你怎么什么破烂都往家里捡?这么大的库房,连一块好料子都找不到!”
“你找料子做什么?”
“刻印章。”沈佑霖从箱子角落里掏出一块紫底翡翠料,打灯一看全是棉,脏兮兮的没法儿看,随手就往身后一抛。
郁鹤亭额角的青筋直冒:“败家子儿!那是姥姥给我买的!”
“我姥老眼昏花了。”沈佑霖蹲在一堆石头中,拿着小手电一块块地石头照过去,不是种水不够,就是有棉有裂,要不就是长得太丑。
郁鹤亭气得吹胡子:“刻印章你用寿山石,豁豁翡翠干什么!白瞎了好料子!”
“你费那么话干嘛啊?赶紧把你藏的好料子拿出来,你一老头这么抠抠搜搜的干什么?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没视金钱如粪土?”
郁鹤亭哼哼两声:“你视金钱如粪土,我看你就是个「化粪」池!”
最后,沈佑霖凭本事撬开了上锁的柜子,拿了两块极品籽料。
气得郁鹤亭直骂鬼子进村:“两年没拿刻刀,也不怕把手指头割了!”
凡夫俗子,配用我刻的东西?
沈佑霖懒得和他斗嘴,又顺手拿走几块练习章。
毕竟两年没拿刻刀,沈佑霖雕了三块练习章,找到了手感才拿翡翠开刀,翡翠质地硬,和练习章大有不同,刚刻了几,一个不慎就划到了手。
沈佑霖捂着鲜血直流的手,大骂老头乌鸦嘴!
刻好了印章,沈佑霖翻箱倒柜地找盒子装,一想到虞姝每次看见礼盒那防备的样子,大骂一声娘,又一头扎进绣房。
林砚秋和郁鹤亭扒着门缝偷看,两人嘀嘀咕咕。
“连绣花针都拾起来了,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林砚秋:“小点声,被他听到又得脾气。”
端坐在绣凳上的沈佑霖,一根一根地分绣线,两只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都用皮筋绑在一起——绣花不翘兰花指,是最后的倔强。
第7o章灵魂深处
沈佑霖再一次消失,气得虞姝踹了隔壁的大门两脚,装甲门纹丝不动,高跟鞋鞋跟还踹断了。
回家换一双鞋,虞姝还是该干嘛干嘛,开着她的小马丁,去机场接虞旸。
虞旸从欧洲游学回来了,这两个月在外长了见识,整个人阳光开朗不少,更关键的是,人更瘦了、更帅了!
虞姝靠在车上,看他走近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小帅哥儿,去哪儿啊?姐姐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