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给人一种很不爽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每个月比赛时雾守部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家伙被套麻袋的原因吧。
虽然不知道内情,但鼬早在多年前就看破了这个人欠揍的本质。
还没来得及刺上两句,他就听到林间传来的些许骚动,披着黑色披风的棕青年带着柔和笑意站在草丛之间。
“啊呀,骸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时候鼬君和你打赌了”青年保持着从某位家庭教师那里一脉相承的笑容,目光柔和而正直地看着自己的雾守,“鼬君是我邀请到意大利来修习的哦。”
六道骸抬起头,耿直地同笑面虎一般的领对上。在不为人知的目光缠斗之后,他率先别开视线。
“kufufufu,”他将目光转向鼬,“既然如此,你可要记得还欠我一个人情。”
鼬仰着头据理力争,“帮助我的是库洛姆小姐。”
“但是和你立下赌约的是我。”
“啊是吗?我怎么觉得是库洛姆”
一大一小旁若无人地斗起嘴来,被青年“噗”的笑声打断。
“哈哈哈哈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山本笑着挥手,愉悦地同鼬打了声招呼。
“原本我还想着开导开导你在彭格列不需要藏着掖着有什么话直说呢,”青年笑嘻嘻地说道,“不过现在来看这不是和大家相处得很好嘛。”
这说的就是不喜他们擅自决定但也没说什么的事了。
但是也亏这家伙能有自知之明。
向来没心没肺的青年一手揉上男孩因为战斗而稍显凌乱的,将之变成鸟窝一样的造型。
鼬不满地撇嘴,目光却被其他什么吸引。
山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了然地啊了一声。
“真少见啊,云雀会来人多的地方。”他挠着头,看见百米开外的云雀朝自己这边挥了挥手。
同伴这么多年他还是知道这种动作绝对不是叫他的。而不出意料的,自己身边的小鬼在迟疑之后往云雀那边走了过去。
“诶——”他饶有兴地摸着下巴,几秒后放弃观察这边,而是在观察过后凑到在纲吉身边团团转的狱寺边上去挑起战争……哦不是闲聊。
*
鼬在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黑男人的时候反射性地觉得一边脸开始痛了起来。
但向来内敛的男孩只是脚步顿了顿,顺利理解到对方是在招呼自己过去之后还是迈动了脚步。
他走到被称为云雀的青年身边仰着头看对方,微妙地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连自己都怀疑的温柔意味。
假的吧。
刚被这家伙毫不留情一拐掀翻的鼬想,面前伸来一只手。
纤长白皙的手中放着一颗暖黄色的奶糖,正当鼬疑惑时一只嫩黄色的小鸟从青年背后飞了起来,“habaribahari”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