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以后悄悄给你报。”
小爪子顿时就蹬的欢了。
司空摘星:你确定是悄悄地?
龙柏望着花满楼怀里张牙舞爪的仓鼠,“当铺里养仓鼠,不怕毁坏贵重物品吗?”
花满楼继续揉自家小东西的毛,唔,手感真好。
“能毁坏的就不是贵重物品了。”
花满楼目光深远,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萧索的味道,龙柏莫名觉得这种说话的语气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你身体不是很好。”
龙柏一愣。
司空摘星也停下了逗仓鼠的动作。
龙柏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体能测试一向都是刚好达标,他刚当上队长的时候没几个人是服他的,但是,龙柏的脑子与他的体能成反比,按照他们局长的话来说,龙柏的脑子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境界,如果退化一点反而好了。不到三年的时间,龙柏屡破奇案,坐稳了位置之后依旧有人不服的,他也不介意私底下用其他方法打压。
简而言之,心思诡秘,不择手段,简直是形容龙柏的完美体现。
“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花满楼喃喃了一句,只可惜声音太低,龙柏只看见的的唇瓣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刚吃完饭,闲着也是闲着,码一篇番外算是消食了,现在努力继续码出一章正文,不过如果失败,表拍我···
☆、月黑风高夜
不管怎么样,最后龙柏还是被放进去了,原因当然不是他不要脸,而是因为他足够不要脸。
万梅山庄的一草一木就如同它的主人般,散着寒意,对此,本身就体寒怕冷的龙柏表示,此地不宜久留,壮士我们还是别处一叙。
西门吹雪佩着他的剑,一袭白衣,站在一棵树下,仰头闭目。同样的动作,别人起来时装13,但是他做起来,竟无一丝违和感。仿佛这个人是与生俱来的……孤傲群,不可一世。
他的确是。
西门吹雪眼里只有剑。
龙柏忽然有些佩服6小凤,因为他能让西门吹雪的眼里除了剑,还有他这个朋友。
他忽而对花满楼出感叹,“我们也算是朋友对吗?”他活到现在,可以说是放浪形骸,目下无尘,难怪司空摘星曾经评价过,能活的如此肆意妄为,潇洒随性的人。天下除了龙柏,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可是朋友这个东西总是会需要那么一两个的,要是没有一个会惹麻烦或是会帮你解决麻烦的人,活着岂不是也太显无。这一点饶是西门吹雪也不能免俗。
花满楼沉思半响,说得极有深意,“不止如此。”言下之意,不会止步在朋友这里。
龙柏噎住,总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火坑跳。
6小凤望着站在树下的西门吹雪,道,“老朋友来了,闭目不见恐怕不是待客之道。”
站在树下的西门吹雪缓缓睁开双目,那目光中没有一点长期闭合后的倦意,他的眼神是冷凝的,锋利的。如同一把刀。他的身体也是丝毫没有懈怠,肌肉似乎紧绷,像是狩猎的猎手一样,随时会以最矫健的身姿冲出去咬住猎物。
龙柏对西门吹雪的第一印象便是,这是个眼里藏刀,手中握剑的男人。
西门吹雪走过来,脚下没有一点声音,那地下积攒出的潮气沾湿他的鞋底,就像是一种亵渎。
龙柏离他远一点,靠在花满楼身边,低声道,“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花满楼好笑,“你怕他?”难得龙柏也有害怕的人,这可是件稀奇事啊。
龙柏撇嘴道,“我是怕冷。再说了,像他这样的,让人好想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又不能用来意yin,接近他有什么好处?”
花满楼,“……”
西门吹雪状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径直朝6小凤走来,拉起一把萧索清冷的嗓子,“你来找我,绝非品茶饮酒,也非论剑比试,这样的朋友,我又为何要欢迎他。”
要是往日,6小凤指不定还会与他贫嘴几句,可现下,他没有这个心情,“我的确不是找你品茶饮酒,也并非论剑比试。我来,只是想请朋友帮忙。”
他说的是‘请朋友帮忙’,而非‘求证一件事’,足以可见他对西门吹雪的信任。
单就此点,龙柏觉得西门吹雪把6小凤当做挚交还是很值得的,起码,6小凤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西门吹雪也是男的见他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道,“若是查案办事你比我在行。”
6小凤摇头,什么都没说,直接带西门吹雪去看薛冰的尸体。
西门吹雪再淡定,见到薛冰尸体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他本就讨厌□□掳掠之事,每年专门会去手刃一些大奸大恶之人。如今眼见一个妙龄少女惨遭毒害,他的眼中寒光一闪。
6小凤苦笑道,“这是薛冰。”
西门吹雪今天第二次愣住。
薛冰,西门吹雪没有见过,却知道是同6小凤有亲密关系的女人之一。
6小凤开口简单为他描述客栈里生的事情,寥寥几句之间西门吹雪不难想象6小凤收到了多大的打击。
“我能帮你什么?”他直截了当道。
6小凤道,“死因。”
西门吹雪一早就注意到薛冰颈间的致命伤痕,他抿唇道,“普天之下,不出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