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柏冷冷吐出三个字,“金九龄。”
蝴蝶的翅膀扇啊扇,最终还是要扇回原地。
原著中金九龄从平南王府盗得玉麒麟,又栽赃给‘红鞋子’,如今玉麒麟阴差阳错落到龙柏手里,结果兜兜转转还是到了金九龄手里。
龙柏想想,觉得有又残酷。
都是要死,原著中甚至没有交代薛冰的尸埋于何处,现在她有了尸体,却是支离破碎。究竟哪一种比较好,龙柏一瞬间有些恍惚。
花满楼及时现他的不对,担忧道,“不是你的错。”
龙柏笑笑,知道花满楼是误会他把薛冰的死原因往自己身上揽。
“放心,我从不会拿别人的过错来让自己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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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被人劫持了。
事情生在龙柏说出金九龄很可能习得《易水歌》的第二天。
6小凤清晨去找花满楼的时候现他的房间空无一人,除了一个破碎的茶杯碎在地上,和大开的窗户冷风一阵。
龙柏收到消息的第一个时间第一个反应是,“劫色?”
其余几人,“……”
嘴上说的玩笑话,龙柏心里却一点不觉得好笑。薛冰的惨死已经充分说明现在的金九龄不但黑化了,还黑化到了变态的地步,花满楼在他手上,时刻都有生命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因果循环(完结章)
这是一间屋子,但它却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屋子。并非是这屋子里陈列着的珠宝奇玩,也不是金丝楠木的卧榻,梁间的大理石柱,更不是几米长半尺厚的波斯名毯。
因为这间屋子在一幢类似宫廷建筑的宫殿里。
这座宫殿却是建在湖底。
花满楼是被金九龄强行请来的客人,他如今端坐在这屋子中的凳子上,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风轻云淡。
花满楼倒是有些佩服设计出这座宫殿的人,“想不到这湖底竟是别有洞天。”
金九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然是最好的酒,他慢慢抿了一口,然后细细品味,“世人总是喜欢被表面的东西所迷惑。这湖不过是一个假象,谁能想到这看似深不见底的湖水其实下面是一座水下宫殿。”
花满楼话锋一转,冷声道,“故作玄虚,恐怕那个枉死的马夫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金九龄很享受他的表情,正义凛然,他最喜欢看这些自诩正义之士脸上的那种气愤和不解。
“这本来是极好的一盘棋。用百里翠毒杀马夫,给你们造成心理恐慌,又同孔雀王妃做生意,卖给她最上等的迷烟。本来在我的计划里,龙柏应该死在那场大火里,”他又拿起酒杯喝了口酒,叹道,“6小凤先是死了朋友,再是死了女人,最后还要怀疑他女人的死和他那帮挚交好友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啧啧,这样一出戏,想想都觉得是精彩纷呈。”
“可惜啊……可惜,龙柏侥幸活了下来。”
花满楼道,“恐怕对你来说不是可惜,而是害怕,玉麒麟的秘密龙柏已经告诉我们,你虽然同他做交易的时候没有露出真面目,但内心一直害怕龙柏认出你,才千方百计地想借孔雀王妃之手害死龙柏。身为六扇门的总捕头,你却枉顾王法,草菅人命。”
金九龄笑道,“我的担心可不是空穴来风,你看,既然你们已经知道玉麒麟的秘密,就说明即使我易了容,龙柏照样认出了我。”
金九龄有些惋惜,“我的计划坏就坏在龙柏身上,从知道你们去找公孙大娘起,我就知道自己暴露了。”
花满楼道,“其实直到现在,我的心中还有一个问题。”
金九龄接道,“我猜你是想知道为何我能那么快知道你们去找公孙大娘的事情,不过一夜,我从何而来的消息。”
花满楼不语,静待下文。
果然,金九龄自己给出了答案,“花满楼啊,花满楼,枉你还和6小凤那个风流浪子做朋友那么久,却丝毫不懂女人,这红鞋子里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公孙大娘那般凌厉狠毒,不懂人间情爱。”
花满楼叹气,已经明白了这其中关卡,“你欺骗了一个女子的感情。”
金九龄被他悲悯的语气逗得又是一阵大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只是一个女人,我金九龄要多少有多少。那6小凤也不是如此,不论何时何地,身边美女环绕。”
花满楼道,“你永远不如6小凤,因为他用真心待人,尤其是朋友;而你对待每一个人,包括朋友,都只是利用。”
花满楼正和金九龄谈天说地聊人生的时候,龙柏正奴役着阿碧,让它去寻找花满楼的踪迹。
两根修长骨干的手指夹起一条白虫子,“要是在这么慢的爬,我绝对会三年不让你吃肉。”
阿碧肥嘟嘟的身子一颤,好狠的心!
龙柏松开手指,原本还优哉游哉爬的虫子一下飞快的钻入地里奔驰起来。
西门吹雪见状,眼里难得闪过一道兴味,“盅王?”
龙柏想到西门吹雪除了剑,本身就是一个解毒专家,对这些东西感兴也是正常的。
司空摘星插话道,“这也叫盅王,苗疆的统治者也叫盅王,一个是条虫,一个是人,岂不有?”
6小凤耐心解释道,“盅王,也就是龙柏拥有的这条,千金难得,苗疆人因盅得名,统领以盅王为称号不过是显示他们对盅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