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不出来,只能借东厂的手,毕竟东厂那些酷刑,没人能抗住。……
她问不出来,只能借东厂的手,毕竟东厂那些酷刑,没人能抗住。
严暮定定看着柳云湘,“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你很爱谢子安,我好像被你骗了。”
柳云湘眨眨眼,“我没有骗你啊。”
“你爱他就这么坑他?”
“当我看到他带着另一个女人和孩子回府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还爱他,我又不犯贱,爱一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
严暮盯着柳云湘,“我怎么觉得这话你在影射我?”
“不用怀疑,你和谢子安一路货色。”
“所以你不爱他,也不爱我,你爱的是别人。“
“什么?”
什么爱别人,他在说什么?
严暮哼了哼,起身将柳云湘拉起来,“我带你去诏狱。”
他让她坐到床沿儿上,单腿跪下给她穿鞋,再找到大氅给她披上,而后一把抱起,迎着夜里的风往外走。
柳云湘看到子衿倒在门口,急得拍了严暮一下,“子衿怎么了?”
“中了点迷药。”
“这种阴险的手段,你好意思使在一个小丫头身上?”
严暮挑眉,“那下回我打瘸她的腿?”
柳云湘咬牙,“没有下回。”
“你说了可不算。”
“……”这人没脸没皮,她拿他还真没招儿,“我回头跟她说,再看到你,不拦着就是。”
“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常来。”
来到诏狱,严暮并没有带着她直接下去,而是在地牢上的看守们轮值的房间里。虽然味道也不太好,但比下面那股呛鼻子的腐臭味儿好多了。
从这里能看到下面烧着火盆的地方,那谢子安跪爬在地上,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他浑身瑟缩着,嘴里嚷着什么,已经十分崩溃了。
这时一番役过来,说是那谢子安已经把能招的都招了,再问不出什么鲜的来了。
严暮看向柳云湘,“你想问他什么?”
柳云湘看着下面的人,拳头慢慢握紧,“我弟弟柳云珩,当时他年纪还小,老侯爷说可以让他跟去,但只消在后方打杂。我想问我弟弟上战场了么,当时是怎样的情形,他回去看到我弟弟的尸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