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蕴:“……”
慕绵:“好好想清楚,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谢时蕴:“是我回来太晚了?你不高兴啊?”
慕绵板着小脸:“才不是……”
谢时蕴低着头:“我本来还有点感动。”
慕绵:???
谢时蕴:“你等我到这个时候。”
慕绵:“这、有什么好感动的。”
他眉眼蓄笑,似乎终于可以放松地拥抱她,说一句:“你等我,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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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一回来,慕绵手头的设计稿堆积如山,跟谢时蕴一样忙得昏天黑地。
而等她想起来为什么让他睡一楼时,已经到了周末。
谢时蕴这几天加班回来得晚,也不想上楼打扰她,好不容易到周末,慕绵现她不明说,谢时蕴可能要把那个保险柜带进坟里。
慕绵扶着楼梯下来,看见男人正坐在沙上讲电话,白衬衫,银蓝色领带,是她给他打好的埃尔德雷奇结,用金色的领针固定,此刻他长手搭在沙背上,显得肩宽挺阔,听见她脚步声,抬起眼皮,带了几丝慵懒放松的姿态。
手机里仍传来电流声,慕绵走到他面前,手心里攥着的东西扎得她微微生疼。
另一只手提起白色的蕾丝裙,也不唤他,而是安静地爬了上去,坐在他身上。
视线里,谢时蕴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凝滞,而后看向她,确切地说,是看着她的唇畔。
红唇贝齿之间,轻咬住了那黑色小方袋的一角。
谢时蕴,没有办法再冷静了。
第97章许愿树
谢时蕴的手臂钳住慕绵,她双手将他按在沙上,其实整个人都因为紧张而细细地颤。
男人另一只手还在打电话,语气沉静:“明天再联系。”
明、明天?
慕绵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身子,谢时蕴将手机扔到沙一角,另一只手也箍了过来。
她眉心一蹙,仰头时嘴唇轻张,那咬在她齿间的塑料小方袋便掉了下来,落在——
谢时蕴的腰上。
男人笑了声,“是好多天了啊。”
慕绵心跳突突地撞着身体,但还是强迫自己掌控局面,于是壮着胆子低头亲他。
男人眼底划过一丝惊愕,旋即很快地仰头承着她的吻,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后颈,每一次都让慕绵有一种被他拿捏性命的惊颤。
但这一次,他倒很有耐心,等着她的到来。
慕绵的舌尖还是有些生涩,撞了撞他的唇齿,他不主动打开,有些急了,又推了下,而后,低沉笑音震着她的心口,“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你蹂。躏我了。”
慕绵趁他说话的间隙,舌尖钻了进去,也是有些慌乱,没有他的引导,慕绵就只会“唔唔”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