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唇角带笑,“对啊!姝姝,你说说,你多久没有满足过我了,我还不能自己想想办法,不过阿熙长大了,知道心疼他老父亲了。”
“净乱说话。”姜姝砚睁开眼睛瞪他一眼。
“我说真的。”赵司衔理直气壮。
后面的路程,除了在船上,赵司衔一有机会就会带着赵平熙出去骑骑马,赵平熙十分喜欢。
姜姝砚一开始还担心赵平熙年龄小,可看他实在是喜欢的很,也就随他了。
到了陇西,姜府已经被先行一步的云深和墨楚打理好了,而且当初他们走的时候,就留了下人看家。
这次也只是简单的修整打扫一下,通通风,就能住人。
第一天到的时候就是收拾收拾东西,然后好好休息。
第二日上午,赵司衔先是去了陇西衙门,查看了当地的政务,下午就带着姜姝砚和赵平熙去了璟王府。
宅子才修建好,还不能住人,但里面布局造景都是赵司衔按照姜姝砚的喜好画的图纸,然后命人送到陇西。
园内假山、荷花池、观景台、梅园应有尽有,不仅姜姝砚喜欢,就连赵平熙都喜欢的很。
只是量尺寸做家具还要些时日,这段时间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姜府。
这一住就住了大半年,赵司衔才带着姜姝砚和赵平熙搬到了璟王府,此时已经九月份去了。
这段时间,赵司衔全权接手陇西政务军务,甚至还换了不少人,陇西官场上下都清明不少。
而恰好此时陇西哄闹,淹了周边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村落,赵司衔第一时间召集军中将士,救人救灾,数以万计的百姓拖家带口的往陇西城聚集。
不要说赵司衔忙的脚不沾地,就连姜姝砚都忙得很,先是召集人施粥。
洪灾情得到缓解,后来又现时疫,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死亡数量不高,但传染性极高,染上后,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好。
姜姝砚与几大医馆和大夫在城中义诊,还免费放预防汤药,将赈灾银一厘一毫都用到了实处。
她每天和城中百姓和一些染病之人接触,担心赵司衔和赵平熙也染上时疫,也干脆每天不回家,直接住进了姜府。
等这场时疫控制住,陇西城稳定下来后,城中已经恢复生机,四周被毁的村落也已经重建了大半。
这段时间,姜姝砚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过赵平熙了。
这期间,姜姝砚也只见过两次赵司衔,赵司衔想抱她,都被姜姝砚给推开了。
也只是匆匆说几句话,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姜姝砚就催着赵司衔赶紧离开。
赵司衔无可奈何,他倒是想陪着姜姝砚,可府中还有一个赵平熙,赵司衔也只能依着姜姝砚。
又过了两天,姜姝砚正坐在姜府的后院写着这次时疫的病症。
突然,从院外响起一阵清脆稚嫩的呼喊声,“娘亲,娘亲……”
姜姝砚一听就知道是赵平熙的声音,刚放下笔,就看见赵平熙一身淡紫色福团云纹长袍,像个糯米团子似的跑过来,“娘亲,娘亲……”
姜姝砚蹲下,一把接过扑到她怀里的赵平熙。
还没来得及说话,赵平熙委屈巴巴的告状:“娘亲,爹爹欺负我,爹爹他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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