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仇大严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对着二人下达了逐客令。
“仇兄弟别激动,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先坐下先坐下。”赵武不慌不忙的说。
“诚意要是有用,还要银子干嘛?”仇大严咬牙切齿。
赵武依旧老神在在:“仇兄弟是怕我付不起后面的钱吗?”
“你觉得呢?”仇大严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蔑的看着赵武。
见对方不相信,赵武也不藏着掖着了,指着李嘉忧说道:“仇兄弟,我们是落剑派的,贱内还是萧茅秘掌门的亲传弟子,李嘉忧。你觉得我们落剑派弟子会诓你不成?”
“什么?你们可有信物证明?”仇大严没有想到,对方的来头这么大。
落剑派在剑朝是十大门派之一,而且稳居前三位。掌门萧茅秘更是剑朝数得上号的大高手。若真是落剑派弟子,仇大严倒是放心不少。
李嘉忧本不想搬出师门,但见赵武已经说了,只能无奈的拿出了落剑派的弟子腰牌。
仇大严见二人确实是落剑派的人,心中稍安,但依旧拿不定主意。
见对方还是没有答应,赵武便准备再添一把火:“我们不仅是落剑派弟子,还和风亲王李余生相交莫逆,贱内还曾做过风亲王子女的武道教官。”
“这。。。。。。此话当真?你们可有风亲王的推荐书信?”仇大严不敢相信,狐疑的看着两人。
赵武哪有什么证明啊,见仇大严十分谨慎,便故作生气的说道:“风亲王年少时曾在落剑派练过一段时间的武,天下谁人不知?算起来他还是贱内的师兄呢!既然仇兄弟不相信我们那就算了,告辞!”说罢,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见找赵武不高兴了,仇大严心思急转:我确实听说,风亲王在落剑派修行过,而且这两人也证明了落剑派弟子的身份,难道他们真的认识风亲王?很有可能!这可是棵大树啊!千万不能得罪。。。。。。反正他们买了我的酒楼,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这冤大头我要是没宰到可就是脑残了。。。。。。
想罢,仇大严急忙开口:“赵兄弟且慢,我不是怀疑你,就。。。就依你所言吧,分期付款!”
赵武往外走也只是装装样子,见对方松口,他也就没再坚持,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说道:“哦?仇兄弟不再考虑考虑了?”
仇大严赶忙道:“不考虑了,就这样办,只是不知这分期的利息和期限,你看。。。。。。”
赵武早有准备:“我打算分六个月来付款,每个月三千两银子,这八百两的定金就当做利息了,你看如何?”
仇大严仔细的思索了一番,觉得虽然利息不多,但总体来说自己还是赚的,便点头道:“好,咱们一言为定!赵兄稍等,我现在就去准备手续!咱们今天就把生意做成,你看如何?”
这正合赵武的意,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假装为难的说道:“这个。。。这么急吗。。。算了,既然你是个敞亮人,那我也不差事,就按你说的办吧。”
仇大严大喜,生怕赵武反悔,屁颠屁颠的跑进柜台,很快就弄好了转让文书及合同,与赵武一起签字画押。
见一切顺利,赵武大手一挥:“媳妇,给仇兄弟拿钱。”
李嘉忧的脸又红了,气恼的看了赵武一眼,不情不愿的掏出了银票递给仇大严:“我这只有一千两的银票,还请仇掌柜找零给我,现银最佳。”
“啊这。。。。。。”
仇大严相当尴尬,他的钱都拿去抽大烟了,现在浑身上下都掏不出十两银子,这时间钱庄也都关门了,没办法兑换小面额的银票。仇大严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赵武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笑着开口:
“仇兄弟,我正好有事情求你。我想采购一批丝绸杂货以及茶点酒水,这门上挂的牌匾也要重新定做一下。但我们夫妻二人刚来上京,人生地不熟,正好这二百两银子就给交予你了,麻烦你帮忙置办一番,剩下的钱就当就请仇兄弟喝茶了,你看如何?”
仇大严有了台阶下,高兴道:“赵兄弟客气了,我一定办好!”
赵武笑而不语,抓起纸笔,刷刷点点的列出了一张繁杂的清单交给了仇大严,拱手道:“多谢仇兄弟了!”
仇大严笑着接过清单,手上有钱的他现在只想赶快去烟馆过个瘾,和赵武简单寒暄了几句,便步履匆忙的离开了。
送走了仇大严,李嘉忧关上了门,语气不善的对着赵武说道:“阿柴,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解释吗?”
赵武见主人表情严肃,满不在乎的开口:“哎呀,你放心啦,我这都计划好了,肯定不会赔钱的!我跟你说。。。。。。”
“谁问你这个了!”李嘉忧大声地打断了赵武的话。
“那是什么?”赵武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闻言李嘉忧心中怒火更盛。她缓缓地低下头,声音低沉但饱含愤怒:
“我是问你,刚刚为什么说我是。。。。。。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