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忧是个心软的妹子,见一把年纪的劳浏芒对自己行如此大礼,心中惶恐,赶忙将他扶了起来,对着赵武说道:
“阿柴,可以了,再打就要打死了。”
赵武这才停了下来,站在一旁盯着昏迷的劳瑟丕,意犹未尽。
劳浏芒赶快跑到儿子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现还有气,顿时长出一口气。
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装狗了,便对着赵武再次行了跪拜大礼,惶恐道:“多谢兄台手下留情,我回去之后一定严加管教犬子,保证不会再犯今天的错误。”
赵武觉得今天做的也差不多了,想必这劳大公子应该会收敛一些。
而且身为现代人,他对于下跪这事还是很抵触的,便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好了,你快点站起来。今天这事就这样了,以后你们爷俩给我夹着尾巴做人,明白吗?”
劳浏芒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赵武大手一挥:“行了,带着你的走狗赶紧滚蛋!”
劳瑟丕如蒙大赦,赶快招呼现场的捕快们,抬起己方这边被打晕的众人,灰溜溜的离开了天上人间。
望着众人离去的身影,李嘉忧感叹道:“唉,总感觉我们今天做的有点太过分了,不会引来什么麻烦吧?”
赵武嗤笑一声:“过分,我觉得还不够呢!凭劳大公子今日的做派就可以管中窥豹,我估计啊,平日在上京城里,他指不定怎么飞扬跋扈呢。咱们这是为民除害!”
“为民除害吗?”李嘉忧想了想,展颜而笑:“这么说咱们也算没有辱没落剑派的威名。”
“那你看,江湖儿女就应该快意恩仇嘛。”赵武得意洋洋。
“不过,刚刚那劳浏芒为什么叫我郡主啊?还有他为什么说我是师兄的女儿啊?”呆萌的李嘉忧后知后觉。
赵武一时语塞,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主人,摇头叹道:“往常我都没注意,现在看来,主人你还真有点萝莉的感觉啊。。。。。。难道这就是平胸加成吗?”
“你。。。。。。”李嘉忧虽然已经习惯了赵武的胡言乱语,但是每次听到平胸这两个字,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暴走。
“你为什么总要扯到身材上?我平胸怎么了?我平胸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吗?”李嘉忧柳眉倒竖,无能狂怒道。
不知不觉间又触及了主人的痛点,赵武连忙转移话题:“我说的都是事实。。。。。。话说咱们现在最应该关注的,是如何重新营业的问题。”
“啊,对啊!”
李嘉忧如梦方醒,转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她有些不知所措:
“天啊,这要怎么收拾啊,今天肯定是没办法营业了。。。。。。停业一天的话,我们要少赚多少银子啊?”
赵武则满不在乎的说道:“你真是钻进钱眼里了,之前我怎么没现你这么财迷呢。。。。。。再说你怕什么啊,咱们今天不是从那个狗屁尚书那里赚了一百万两银子嘛。”
“银子当然是越多越好啦!一百万两银子你就满足了?你变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见钱眼开的阿柴了!”
“靠,这个浑身铜臭味的人是谁?肯定是别人假扮的,你赶快把我那天真无邪的主人交出来!”
“。。。。。。”
回到府中的劳瑟丕悠悠转醒。
劳浏芒一直守在他身边,见儿子睁开了眼睛,他慌忙问道:“儿子,你怎么样?”
劳瑟丕现在只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他呲牙咧嘴的呻吟道:“爹,我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劳浏芒晚年得子,对这个宝贝儿子宠得不行。见儿子受苦,他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爹给你用了最好的伤药,你很快就会好的。你放心,爹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一听到这话,劳瑟丕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激动的问道:“他们可是皇室宗亲啊,爹你真的有办法吗?”
“就算是风亲王的私生女,打了我的儿子,也必须付出代价!”劳浏芒脸色阴沉:“你安心养伤,好好睡一觉,剩下的事交给爹吧。”
“嗯。”劳瑟丕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父亲。他现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便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望着儿子那略带痛苦的睡脸,劳浏芒心中愤懑:
你们以为有风亲王撑腰就高枕无忧了?哼哼,那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