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多?”
现场的一众弟子都不敢相信,纷纷张大了嘴巴。
萧互礼接过银票,仔细确认无误,顿时眉开眼笑:“李师侄不愧是掌门亲传,这一轮考验的头魁非你莫属。”
“这不可能!”萧济籍反应最大,无能狂怒道。
他有一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
本以为这次胜券在握,没想到还是被李嘉忧碾压,萧济籍升起了阵阵无力感。
然而脸皮极厚又输不起的萧济籍还是不肯放弃,嘴脸相当难看。他大声吼道:
“我不相信,半个月赚到五百万两银子,这任何人都做不到,还请各位长老严查她的经营过程以及资金来源!我敢说她一定作弊了!”
萧互礼皱了皱眉,沉吟半晌,认真的说:
“刚刚李师侄讲述的很仔细,我听下来没什么问题,并不存在造假的可能。再说了,就算是造假,也不至于拿出五百万两银子来吧,这成本也太高了。”
“这。。。。。。”
萧济籍一时语塞,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李嘉忧有如此本事。
他也算思维敏捷,马上转换了思路:“就。。。就算是真实的,按照李师姐刚刚的描述,她在山下出卖色相,有辱师门威严!”
萧互礼摆摆手:“生意就是生意,只要能赚到钱,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况且,我并不觉得李师侄这是出卖色相,这只是经营的手段而已。”
“非也,师叔明鉴,我认为李师姐的方法属于旁门左道,她的成绩不能认可。。。。。。”
“这有失偏颇吧。。。。。。”
两人吵得热火朝天,搞得当事人李嘉忧非常尴尬。
她对着赵武问:“阿柴,那个萧济籍又开始搞事情了,怎么办?”
“哼,不用理他,手下败将的狂吠而已。反正你实打实的银票放在这,他说再多也没用。而且我估计他俩吵不出什么结果,还得是你师父拿主意。”赵武冷冷的说道。
果然,萧济籍和萧互礼各执一词吵了半天,谁也没能说服谁。
看着萧济籍气急败坏的嘴脸,众弟子都有些忍俊不禁,心中有一个共同的念头:
让你立牌坊,现在打脸了吧?
萧互礼已经认定李嘉忧是经商的天才了,若非她是掌门亲传弟子,萧互礼肯定要把李嘉忧收归门下亲自教导。
他也不愿意跟小辈争执,转头对着萧茅秘抱拳道:
“掌门师兄,众弟子都已汇报完成,李师侄无论是从经营的想法也好,交上来的成绩也好,都远远过其他弟子。我认为这第二轮试炼的头名非她莫属,请掌门师兄定夺。”
“那就这么定了吧。”萧茅秘喜形于色,下意识的开口。
但他马上就觉得不对,控制好表情,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长老们,讨好的开口:“诸位师弟师妹觉得如何?”
众长老也惊叹于李嘉忧的能力,上能打架下能赚钱,简直是文武双全!
何况她还是掌门师兄的亲传弟子,谁都知道,萧茅秘对李嘉忧可是宝贝的很。大家都不愿因为这事得罪掌门师兄,故而均点头称是。
见师弟师妹们同意了,萧茅秘大喜过望:“好,那我宣布,这第二轮的考验的头名,为掌门亲传弟子——李嘉忧!”
见尘埃落定,众弟子虽然不甘心,但是对于李嘉忧的成绩还是很服气的,纷纷鼓起了掌。
只有萧济籍脸色灰败,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
萧互礼见机说道:“掌门师兄英明!师弟正有一事相求,可否让李师侄跟随我修习商贾之术?我敢保证,只要李师侄经过我的调教,以后定能掌管落剑派的财政大权。有了李师侄这经商天才,以后咱们落剑派不敢说富可敌国,拿个江湖富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茅秘却仿佛没听到一般,站起身来,从萧互礼的手里拿过李嘉忧的银票,笑的像个一百岁的孩子:
“行了,今天的事也办的差不多了,我就带着我徒弟。。。还有她的钱回去了啊。”
说罢,萧茅秘拉上李嘉忧转身就往外走。
“那个。。。师兄且慢!”
萧互礼拦住了萧茅秘,面露难色道:“额。。。掌门师兄,历来这第二轮考验,弟子们所赚的钱都是要上交咱们落剑派账房的,这是规矩。这钱。。。那个。。。掌门师兄不能拿走。”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萧茅秘将银票紧紧地攥在手里,守财奴一般的大呼小叫:
“这是我徒弟的钱,那不就是我的嘛!为什么不能带走?大不了我把那一千两本金还给你就是了!”
萧互礼十分了解这个掌门师兄的性子,略显尴尬的掏出一本《落剑派弟子行为守则规范》,翻开其中一页,指给了萧茅秘看。
紧接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兄你看,这写得清清楚楚。。。。。。您是掌门,可不能开这个头,不然晚节不保啊。。。。。。”
萧茅秘仔仔细细的看了三遍,面如死灰,站在原地一言不。
萧互礼见状,赶忙将掌门师兄手中的银票抽走,揣进了自己怀里。
他没想到这一抽,仿佛是抽走了萧茅秘的精气神。
这个一百多岁的老小孩眼睛一翻,直愣愣的晕了过去。
“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