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知道秦皎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却为何没有一子了。
“皇、皇上?”温婉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打着颤。
她在害怕,她现了皇上的秘密,皇上会不会彻底厌恶她?
她刚才的主动仿佛也显得她是多么□□不堪厚颜无耻。
不,最重要的是——皇上怎么可以不行!
萧泽也从未想过自己会遇上这样的尴尬,他冷着脸,果断从床上下来,看向殿内那该死的“直播画面”。
秦皎正坐在风格迥异的床头,手里不知拿着一只什么“妖器”。她每按一下,就会出现另一个更加光怪6离的“直播屏幕”,萧泽不知道秦皎看的“直播屏幕”是从哪里来的,但仿佛又和自己现在正看的不太一样。
萧泽被各种情绪包围吞没,暂时也无心情无头绪细想。
他只想逃离这一刻,逃离这个严重挫伤他帝王尊严的现场。
于是,他甚至都来不及等人伺候,迅穿上衣袍,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温婉,也没回应一句,直接出了寝宫。
温婉看着他绝然离去的背影,心中既委屈又害怕。
她想追上去,但想着刚才尴尬,以及萧泽脸上的羞愤,她终究没勇气和脸面再追。
她拼尽所有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场笑话吗?
温婉衣衫不整,颓然坐在床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萧泽步履冲冲,摆着一张足以冻死人的脸,气压低得吓人,随行伺候的太监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某一瞬,他甚至想杀掉温婉宫中今晚值夜的宫女,但想起秦皎那句“暴君”,最终还是忍下了。
他来到勤政殿,心中各种情绪翻涌,再也无心理政。他屏退御前伺候的太监,只想一个人静静。
殿内的“直播”画面传来了悠扬动听的乐曲,乐曲不知是用什么乐器奏的,低处如溪流涓涓,高处如波澜壮阔,音质干净清晰,大抵仙乐也不过如此。
萧泽厌极了秦皎那女人,本不想抬头看。但终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朝“直播”画面看去。
女人也在看“直播”,只是他们看的“直播”各有不同。
秦皎所看的“直播”画面里不止有人,还有金灿灿的、粒粒饱满的良田,有巍峨山川,有能伏地飞驰的“长虫”,有能直冲云霄、屁股喷火的大“偃甲”……
每一幕画面都乎时人想象,无比震撼。
但秦皎见到诸类画面却毫无波澜,似乎早已司空见惯。
她切换了一圈画面,兴致缺缺地按下手上“法宝”,关闭了“直播”,拿起另一巴掌大的“手机”开始看。
萧泽不知手机是何物,但听那个世界的人是这么称呼的,且人均有一只。
诸多奇事物冲破了向来自负的帝王认知,就连之前在房事上受到的挫伤也被冲淡了不少。
他现在就很想拥有一只可以控制“直播”画面的法宝,那他就可以让秦皎彻底从他眼前消失。
但秦皎周围的诸多东西他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即使想找寻此类法宝,也无处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