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五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含着一口水,渡到她的口中。
刹那间,容五瞪大双眸,只觉得她的小嘴都是香香甜甜的。
陌生的悸动轻轻撩拨着心扉,容五浑身似火烧,双眼再次泛起血红色。
一口水喝完,杨清还不满足,想要得更多。
好渴呀……
杨清迷迷糊糊,不自觉微微抬起头,张着红艳艳的小嘴,还想喝水。
然而,迟迟没有甘甜的水,杨清都快哭了。
“唔唔唔……”她想喝水。
杨清迷迷糊糊睁开眼,那双澄澈的眼眸恍若初生小鹿,懵懂无知,有动人心魄的绝美。
容五愣住,在一瞬间唤回了理智。
忽然,他与四个人对上了视线。
赵家四兄弟正趴在门缝上,幽幽往里看。那眼神,似谴责,似羡慕,又似鄙夷。
啧啧,这就是他们的好大哥……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该被赶出去了吧?
恨只恨,他们在屋外,而不是在屋内。
毕竟,那一幕看着好欲,好心痒啊……
“你们撅着屁股在这放屁呢?”
一道讨人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惊得四人手足无措,有的摸头,有的擦门框,还有在扫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有病啊?”司命骂骂咧咧,一把推开赵四,随手推门。
嗯?推不动?
用力再推,还是推不动。
赵四站在一旁,怕被他骂,小声说:“容哥锁门了。”
司命闻言,更气不打一处来,一边砸门,一边大喊:“开门!别以为你躲在里面,就能相安无事了!”
“容五,我早就说了,你就是一只阴险狡诈的野狗,我跟很多人都这么说过,他们还不信!”
忽然,门开了。
容五冷脸站在门后,幽幽问:“所以,是你一直在背后造我的谣?”
“确实是!”
司命是谁,敢做就敢认,就是他暗箭伤人,怎么了?
容五:“……”
怪不得,这个基地的人总是在背后叫他“五狗”、“五条狗”、“阴狗”,甚至是“衰狗”。
原来,是他一直在搞鬼。
这一刻,容五目露寒光,很想痛殴他一顿,可他的手中还有退烧药,不好撕破脸。
司命“啧”了一声,大摇大摆走进屋子里,看了看杨清的情况,埋怨道:“你没给她物理降温?你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容五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忍耐,咬牙道:“药呢?”
“没有药,全都过期几年了。”
容五瞳孔骤缩,语气不妙问:“没有药,你也敢说话这么diao?”
司命一听,立刻回呛:“我一向这么diao,你们在场的各位都是辣鸡!”
四兄弟:“……”莫名躺枪,心里有些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