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真的好纠结,娘早早离世,婚姻事爹从不勉强她,不然也不会十六了还没许配人家。傻哥说的都对,如果他还是个傻子,她不可能嫁他,即便爹再疼她也不会让她嫁给一个傻子,可现在不同了,傻哥不是从前的傻哥了,现在的他更加丰神俊朗,言谈举止都是那么从容有度,对待亲近的人他总是未语笑先迎,对待嫌恶之人他也会毫不留情,这样的傻哥就好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真把自己的未来压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她又好担心!柔肠百转,心有千结!
施宇自然做不出逼迫的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在这个父母命媒妁言的时代里,哪个女孩会离经叛道和他像前世一样谈场恋爱?既然婚姻是未知的,他还想抓住一些可能,比如说兰儿,至少他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看着兰儿一脸的纠结,施宇笑了,笑得很柔和,“没有让你这会儿给我答案,我给你变个戏法吧!看好我的手,我上抓抓下抓抓左抓抓右抓抓,然后我再前抓抓!”
兰儿被施宇突然伸到面前的手吓了她一跳,但还来不及缓缓那突然加的心跳,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鲜花便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花朵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散着沁人肺腑的清香。这样的戏法叫人怎么能不欣喜。她很想问问傻哥他是怎么变出来的?
“送给你兰儿!愿你今夜好梦!”
兰儿道声谢便匆匆离开了,她怕自己走的慢了就会沦陷在这温柔的陷阱里面。
目送兰儿赶上前面的余家的人,施宇才转身回家!厨房里时光正在帮忙收拾,这小子做了一晚上鹌鹑,努力把自己存在感降低,还不是怕余家人提他撩拨榆儿的事。
施宇见这里他也帮不上忙,就一闪身进了空间,哎呦!刚好现两头驴正在做那羞羞的事,这还真是饱暖思淫欲啊!不行不行,得给它们两口子找点活干,于是施宇走出空间向磨房走去,没错!他想借石磨用一晚上。
收石磨到空间安置在谷场上,两头驴子也刚好歇了云雨,那就上套吧!两头驴子只有一套笼套,就这还是“猪大牙”赠送的!嗯!算她办了一件好事吧!往石磨里面放粮食好办,动动念头的事,关键还得一箩一箩的筛面,这是要累死小爷的节奏吗?
别说,这个小爷还真是累不死的,有了空间的加持,那身体素质简直无与伦比。驴也是累不死的,有了爱情的滋润,这两口子浑身充满活力。
这人和驴默契配合的结果就是家里缸满袋满,几乎所有能装面粉的器皿都用上了,施宇也很无奈,这穷人家里连米面口袋都少的可怜啊!
“停工!缷磨!杀驴!”施宇话音刚落就看见两头驴哀怨的望向自己。
“哎!不是!这你们也能听懂?怎么连你们也成妖精了?口误!口误知道不?杀磨!是杀磨!”
听了施宇的解释,两张驴脸相互蹭了蹭,像是在庆祝劫后余生。看来这驴肉以后是吃不到喽!杀磨去吧!得!又口误!好在这石磨没有用哀怨的眼神看他。
“还好你没有成精!”
施宇出空间把磨房恢复如初便回家去了!这会儿估摸着天也快亮了,他把时光往床里面推推,挨着他躺了下来。
“皇兄!”
施宇刚闭上眼睛就听到时光的一声不甚清晰的呼唤!睁眼看了看,原来这孩子是在呓语,施宇帮他把薄被往上拉了拉,就听时光又呓语道:“母后天天都在想你!”
靠!这熊孩子宫廷剧看多了吧!没有理会梦里的时光有多悲伤,困极了的时雨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他敢肯定自己是被小榆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的,看来这丫头的习惯还真是雷打不动!
起身才现时光在床边椅子上坐着,情绪好像不高,施宇也没太在意。
见施宇往屋外走,时光也起身跟了上来,院子里,榆儿正在和雅娘摘菜!自从院子里的菜用空间水浇过以后,虽没有过于妖孽,但那生机盎然的样子就足以展现出它们的与众不同,更主要的是那鲜美的味道吃过之后再吃其它的菜那简直难以下咽!
榆儿是带着任务来的,要菜!当然,她也带来一小袋稻米,这个小山村里没有水田,稻米还是很精贵的,所以摘起菜来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叫做礼尚往来!
见两人出来,榆儿高兴的喊了一声:“傻哥!”然后又对着时光叫了声“小公”。
施宇笑着回应:“榆儿妹妹早!”
时光淡淡的回应:“榆儿早!”
榆儿感觉自己恍惚了一下,这小公突然间不嬉皮笑脸的喊她一声媳妇儿怎么还有些不习惯了呢?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不是自己要求人家这么叫的吗!以后我叫他小公,他叫我榆儿,挺好!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榆儿起身来到施宇面前,仰着脖子道:“傻哥,你偏心!送表姐那么多漂亮的花,这一晚上连梦都是香的!”
“哈!什么叫偏心?兰儿把花拿回去还不是放在你的房间里?”施宇才不会承认自己偏心呢!关键这也不是偏心的事啊!
而此时,还有一个同样做了香梦的姑娘正对着那束花愣神!香梦还在她的脑海里回放着,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回放了,梦里那个长满奇花异草的百花山像仙境一般美丽,鸟儿唱着美妙的歌,蜜蜂蝴蝶翩翩起舞,徜徉其中,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香的!而嫡仙一般的傻哥是这个世界里的神,里面的一切生灵都听他号令,而他却对她唯命是从,梦里他们像鸟儿一样飞翔,梦里他们像鱼儿一样儿一样游泳,梦里他们携手并肩,梦里他们热情相拥!梦里他亲了她,那甜蜜的感觉现在想想都会难为情!
老余家难为情的可不只兰儿一个,昨夜回来,余四海忽然间觉得充满激情,怎奈媳妇小日子刚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又不好和媳妇讲,半夜起身到外面去冲个凉,却又听到爹娘房里有那无法言语的动静,不会吧!爹娘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再看着自己那愈不老实的命根子,忽然想到时家的饭菜,觉得是不是那时家出了妖精!
好不容易熬了一夜,余四海一起床便看到早起在院子里溜达的老爹红光满面,梳洗完毕的老娘也满面春风。不对啊?以老两口昨晚的折腾劲,早晨起来不乌眼青就不错了,这哪是妖精作祟啊,分明就是得遇神明,再看看厨房做饭的媳妇,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水灵。
鬼使神差的走进厨房,小声问道:“玉秀,你,你那个还得几天干净?”
沈玉秀听自家男人这么一问,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一大清早的,想什么呢?她朝男人白了一眼但还是怯怯的的答道:“谁知道呢?这些年一直不准,五六天有过,三两天也有过,这回来的比以前都多些,我就更说不准了。”
四海婶忽然想到自家男人从没有如此孟浪过,不由得担心起来,“他爹,你这是怎么了?”
余四海也觉得自己着实荒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事!我出去看看榆儿摘菜回来没有。”